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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妹高高興興送走丹楓,就看到大馬哥在廚房徘徊。
“祝妹,小荷在不在?”大馬有些焦急地問祝妹。
祝妹一聽小荷的名字就不開心了,可還是裝作純善模樣,“大馬哥,找小荷姐何事?”
大馬哎地嘆了口氣,“她不理我。”
大馬這幾日堵了小荷好幾次,她都像是提前知道了一般,早已繞行。
“之前她說要退婚,我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大馬抓了抓頭發,“沒想到她當真沒再理過我,我就不該縱容她在花房配所養個丑男人!”
祝妹先是聽到了退婚,整個人驚立當場。
在她的心中爆發出狂喜的下一刻,敏銳地意識到,這或許是小荷的欲擒故縱也說不定。
可下一瞬,她又意識到了這句話里的另一個重要信息,“什么丑男人?”
大馬更加煩躁了,“你自己去看吧,一個受了傷的野男人。”
大馬歪了身子,去覷廚房,發現小荷實在沒了蹤影,只好把一串珠花交給了祝妹,“勞煩祝妹替我,轉交給她。”
祝妹見那粉嫩嫩的珠花,心頭一陣酸楚,“大馬哥,你送她,不送我?”
大馬避開她的眼神,“不是說了,你我已經沒關系了嗎?”
祝妹心頭一梗,直接拉著大馬鉆入一處角落,不管不顧地就吻了上去。
大馬一開始還要推開她,推著推著,她一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你推啊,你推啊!”
她邊說邊哭。
大馬受不了她的眼淚,粗糙的手指揩著她的淚珠,“祝妹,我不能對不起小荷,三年前我就該娶她了。”
“找醫館救你的是我,一直陪伴你的也是我,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摘桃子,憑什么?”祝妹低聲吼道。
大馬想起了當年自己躺在床上,以為自己半身廢了。那時候小荷不知所蹤,只有祝妹照顧他,一碗碗藥端給他。
每一碗下去,她頭上的珠花就少一樣。
他問她,那些藥到底花了她多少錢,他做牛做馬也還給他。
她只是哭,哭到不行了,就撲到他身上來。那時,她只是個柔弱的小姑娘啊,只聽她柔柔地說道,“只要大馬哥能重新站起來,就算把我這個人賣盡了,也值得。”
他從前只把祝妹當做自己的妹妹,可就在那一刻,他的感覺突然就變了。
自己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秀美溫柔的少女,產生了自己也無法克制的憐愛之感。
他永永遠遠不會忘記,是她在自己瀕死的一刻費盡了一切,將他從那陰曹地府的臨門一腳,硬是拉了回來!
他的手放松了一刻,不敢再推祝妹了。
祝妹趁勢欺身上去,將他把持住,“大馬哥,你還不肯承認嗎,你只對我有感覺。”
大馬滿臉漲紅,那雙濃眉大眼,有著一瞬間的迷蒙。
一刻鐘后,兩人從假山后面走出。
大馬遮了遮下褲,而祝妹發鬢凌亂、滿臉通紅,擦了擦嘴。
“大馬哥,你放心吧。用嘴是不算的,你守住了對小荷姐的諾言。”祝妹臉上,還有微消的紅暈。
大馬悶悶地點了點頭。
祝妹隱隱笑意,她正在把大馬,一點一點地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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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梳洗了一番,祝妹向廚房告了個假,就往花田那邊走。
她倒要看看,小荷藏在花房配所里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
她心中有一個可怕的猜想,難道……真是那個貴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