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避著我?”謝淮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他驕傲地昂起脖頸,“張師兄你不懂,她第一遭見到我的真顏,就想把我囚禁起來,還要和我生孩子。”
少年被愛滋潤得很好,“若不是時局所限,我們的第一胎應該已經有七個月了吧……”
“嘿嘿,張師兄,你說以后我們是生三男二女好,還是生三女二男好?”
“我記得門中有替女子調養的醫術吧,幫我家小荷調養調養,她小時候受了太多苦,身子骨虧空太多了……”
“當然,重要還是我給她補,你們只是輔助作用……”
張文淵額頭的青筋有點蚌埠住了,好好的怎么又秀起恩愛來了。
怎么連孩子生多少個都規劃起來了?
怎么連他和蘇世的活計都安排起來了?
“所以呀……”謝淮睜開桃花眼,眼里盛著燦然水光,“她自己都玩這套咧,當然希望我猛烈地回應她。”
他不會如她一般走極端,也不會把她關起來。
只是在心這一塊,他無比強勢霸道,他不允許她有任何一絲打野食的想法。
謝淮斜了一眼不遠處的銅鏡,銅鏡倒映著他精壯漂亮的身體。
彪腹狼腰,肩闊腿長,從闊胸到緊腰,這么縱橫的肌肉線條一收,渾然天成的爆發感。
他身材應該算好吧?
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正宮在這兒立著呢?
保準量大管飽。
他就不信她還有胃口,去打別的野花野草。
少年有些傲嬌的想著,時不時又低下頭笑了下。
他的笑驕傲又羞澀,在微微燈下,燦爛無比。
少年人血氣旺,頭一次愛人,恨不得把對方融進骨血之中。
連張文淵一個大男人都被晃了眼睛,他心頭止不住地連連嘆氣——
心想這樣驕陽一般的人,作點就作點吧。
說不定小荷就吃這一口呢?
果真,包扎完傷口之后,謝淮迫不及待,直直奔到了內室。
他怕小荷拋下他回了韋府——
小荷手指互戳,糾結又擔憂的身影出現在謝淮瞳孔中時,他這才安定了下來。
“小荷。”他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伸出了自己的雙臂,張開懷抱。
“張大夫那藥疼極了,你來扶一扶我呀……”
小荷驚喜抬頭,毫不猶豫地奔了上去。
………………
當天晚上,毫無疑問,小荷留到了醫館之中休息。
張文淵擔心了一個晚上,怕兩人血氣太旺,搞得兩敗俱傷不說,還把醫館拆了。
蘇世淡淡白了張文淵一眼,“你擔心個爪子嘛,小荷肯定把謝師弟給整得巴巴適適的。”
蘇世雖然癲,但是看人看事,還是清楚的。
他認為張文淵的擔心太過,就算謝淮忍不住,小荷還是有理智的。
謝師弟若是鋒利的絕世之劍,小荷便是他最溫柔的劍鞘。
她安撫他、制止他、容納他,他亦心甘情愿地被她牽絆、被她控制,為她掩藏住所有鋒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