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站在麻將棚門口,聽著里面幾個人打著麻將嘮著嗑,正好聊到自己身上:“這尼瑪,一回來就碰到這屁事。”
“你說這小半年的時間,陽子成天嘚瑟的,整個村里就顯著他了,這家伙又是開大窯,又是挖大河,現在又修路的,你說這不是報應來了嘛。”
“你說這小子當年跟我們屁股后頭混的時候,可沒想到過會有今天,最后成了狼崽子肚子里的屎,想想就可惜啊。”
“對了,王賴子,你說陽子被狼崽子撕巴了這事,你心里咋想的?”
王賴子瞇著眼抽著煙,一副羊羊得意:“我咋想的?老子都不帶跟他燒紙的,去年害得老子進局子,這尼瑪媒婆都不進俺家門了。”
“嘁,你說這話臉紅不,娘的,你沒進局子的時候,好像有媒婆進你家門似的。”
“那可不一樣,大姑娘咱說不起,那小寡婦總說的起吧,現在好了,小寡婦都不跟咱對眼了。”
王賴子吐出煙圈,喝了口老濃茶,呸出幾片茶葉渣子。
“對了,你們聽說沒,那劉小成跟熱巴為啥這么多年沒孩子,據說是熱巴跟陽子有一腿,不跟劉小成生孩子,他倆背著人家小成搞破鞋,這他媽也是遭報應了。”
大家伙一聽,也是來了精神,瞬間不困了。“賴子,你他娘的從哪聽說的,展開說說。”
“噓.....老子的情報絕對保真,年前的時候,半夜十二點,我路過劉小成家門口,不小心聽了一嘴,那熱巴好像正說什么拉棒套的事。”
大家伙聞言一驚,怎么又扯到了拉幫套的事了,真是越聽越刺激了。
“我跟你們說,那熱巴就是看不上劉小成沒本事,逼著劉小成答應這事呢,我聽的一清二楚。”
“那最后咋啦?劉小成能同意?”
“那剛開始是沒同意,后來說著說著就同意了,我嘞乖乖,不敢想啊,這一朵鮮花居然要插兩朵牛糞上。”
“你說這熱巴也不知道咋想的,拉幫套也不找我拉,我王賴子雖然是個老光棍漢子,但起碼還是童子身,絕對能讓她生七個八個的。”
大家伙嘖嘖嘴搖搖頭,這熱巴嫂子在村里是一枝花,雖然結婚了,但也是多少老少爺們的夢中情人。
聽說熱巴嫂子要拉幫套這件事,心里還是覺得挺別扭的。
“沒想到那劉小成居然還能同意,不敢想啊?”
“他能不同意嗎,你也不想想,村里這么多人,為啥偏偏讓劉小成管北大窯,據說工資七八百都打不住,還有熱巴,不也拿著份工資的嘛。”
王賴子說的頭頭是道,大家聽的津津有味,雖然聽上去胡里麻湯的,但是細細一品,還真是那么回事。
“不對啊賴子,那六子跟他媳婦不也在河床上打工嘛,也拿著兩份工資呢。”
王賴子索性翹起了二郎腿,把頭往前一伸,也不打牌了,左右看了看人,神叨叨的說道:
“說起六子他媳婦兒,那更不是啥好娘們!”
“啊?人家娜扎嫂子跟六子感情好著呢,咋就不是好娘們了,你這又是從哪聽說的?”
“這回啊,可是我親眼看到的,就在陽子那小屋里干的,膽兒是真肥啊,大半夜的。”
大家伙這下徹底不困了,村里的兩朵村花,這都跟同一個男人扯上關系了,哪還有心思打牌。
索性把牌一推,聽了起來。
蘇陽在門外都他媽氣笑了,這村里捕風捉影的本事,那可是堪比cia。
“去年六子不是因為偷挖河跟人打架進了局子嗎,娜扎嫂子就找蘇陽幫忙去撈了出來,我親眼看見倆人騎一輛摩托車。”
“那咋啦?倆人騎一輛車不是很正常。”
“那他媽哪是騎車,那就是在開車啊,倆車燈就在蘇陽背上晃悠,跟他娘的倆氣球一樣,一顛一顛的,你說說,這誰受得了?”
“那確實,娜扎嫂子這確實沒人比。”
王賴子看大家正在腦補畫面,又說道:“人家把六子給撈出來后,當天晚上大半夜的,我剛打完麻將準備回家,就碰到娜扎嫂子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我一瞅不對勁,就跟了過來,最后你猜怎么著,進陽子屋了!”
“啊,臥槽,還有事!”
“那可不是,我在窗戶底下聽了一嘴,倆人說什么嫂子脫衣服,嫂子報答你這樣的話....”
大家伙聽的神乎其神,各自掏出煙抽了起來,跟聽相聲似的。
“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