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表情一正,掃視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給我記清楚了,陳小漠他們,不是被我打傷的。我是正經生意人,絕對不做違法的事情。還有,你們趕緊滾去醫院,別留下什么暗傷!”
……
將徐鋼他們送到醫院,徐墨便回到了出租房。
躺在床上,徐墨目露思索,這事情,雖然借著督察的壓力,把徐鋼他們都撈了出來。
可,只要鐘阿四不罷手,事情并不算了結。
“叩叩叩!”
陡然,房門被人敲響。
徐墨眼神一閃,穿上棉衣棉褲,手中緊握軍匕首。
徐鋼他們可不會斯斯文文的敲門……
“嘎吱!”
房門被打開一條細縫。
鐘阿四?
徐墨劍眉一挑,將房門推至最大,盯著站在門口,正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鐘阿四,笑道:“警察同志,你是來請我配合調查的嘛?”
鐘阿四眼神冷漠,直勾勾的盯著徐墨,冷聲道,“徐墨,我記住你了,從今以后,我會盯死你,你千萬別落在我手里。還有,陳小漠被傷案子,還沒結案,只要找到證據,你就等著被槍斃吧!”
“警察同志,我早說了,你有證據就抓我,沒必要特意跑來嚇唬我!”徐墨滿臉無奈的聳聳肩。
“呵呵!”
鐘阿四冷笑一聲,道:“徐墨,你要明白一個道理,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
言罷,都不等徐墨開口回復什么,鐘阿四轉身就走。
有病啊。
大半夜不睡覺,特意跑來威脅自己?
問題是,這威脅的內容,毫無實質性可言。
徐墨微不可查的搖搖頭。
不過,對于鐘阿四的威脅,徐墨還是放在了心上,這種沒頭腦的家伙,會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蠢事兒。
關上房門,徐墨躺回床上,慢慢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徐墨就被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伴隨著徐大頭的呼喊,“黑子,俺給你買了饅頭跟粥……”
起床,開門。
徐大頭臉上洋溢燦爛笑容,捧著鋁飯盒,走進屋內,一邊說道:“鋼子他們都去錄像廳了,昨晚上不少椅子被砸壞,他們準備自己修修。對了,嘉興的那位張老板,讓俺問問你,啥時候有空,去嘉興坐坐。”
徐墨將熱水瓶里邊的溫水倒進臉盤里,打濕毛巾,擦著臉頰,回道:“這個月怕是沒空,等四月份再說吧。服裝店那邊咋樣?”
“還是老樣子,生意火爆!”徐大頭咧嘴笑道,“前兩天李知青跟俺說,天快熱了,讓俺在嘉興轉轉,有沒有汽水廠,到時候運些汽水回來。”
汽水?
這也是個不錯的買賣。
徐墨想了想,道:“那下個月我去嘉興一趟,幫你問問。”
“啥叫幫俺問問啊。這買賣,俺可做不來。”
徐墨笑了笑,道:“大頭哥,我帶你們出村,可不僅僅只是讓你們幫我打工。要是有機會,你們都可以自己闖闖。”
“俺做不來!”徐大頭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將毛巾晾起來,徐墨坐到椅子上,打開鋁飯盒,喝著粥,道:“萬事開頭難,至于會不會做,你也要嘗試了再說。汽水這行當,我也不了解。不過,你可以先去縣里的玻璃廠問問,他們能不能做玻璃瓶,要是可以,你就自己注冊個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