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局,你這可把我問住了,這種事情,我哪有什么看法啊!”徐墨哭笑不得的開口。
“在鐘阿四查到那兩個深圳佬前,趙大明就在派出所拿出了對方的素描畫。”于局淡淡地開口道。
“于局,那你應該去問趙所啊。”
“呵呵!”
于局微微搖頭,笑道:“行了,你不說就不說吧,反正案子已經對外宣稱告破了。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于局,你說!”
“你的保外就醫申請下來了。許書記的意思是,你現在可以回村養傷了!”
“呃!”徐墨嘴角一抽,道:“于局,我現在傷得這么重,怎么回村啊?”
“就是因為你傷得重,才同意你的保外就醫申請啊。許書記還說了,你就是個災星,留在蘭縣,肯定沒好事。所以,你要不就乖乖回上葉村養傷,要嘛就去軍醫院,讓武警同志看守著你,你自己選擇吧!”
“那我回上葉村!”
“既然你做了決定,那我就先走了!”于局站起身來,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徐墨的肩膀,道:“你這小子,惹事能力太厲害了。現在蘭縣剛評上地級市不久,可經不起你這么折騰。所以,你還是聽許書記的話,乖乖回村,把傷先養好。”
“嗯!”徐墨可憐兮兮的點點頭。
“那你收拾收拾,今天就回村吧,我就先走了!”于局笑著轉身,大步向著病房外走去。
劉忠國笑著走進病房,看著滿臉郁悶的徐墨,道:“徐老弟,于局親自來跟你談話,你就知足吧。對了,今天我送你回村。不過,就我一個人,可扛不動你。”
“劉哥,那你幫我去喊下徐鋼他們,讓他們過來,抬我回村!”
“中!”
中午十點半左右,刀哥偷偷摸摸的溜進病房。
劉忠國瞥了一眼刀哥,便向著病房外走去。
在醫院待了三天,劉忠國感覺自己的煙癮都大了很多。
“徐爺!”
刀哥目露敬畏的看著徐墨,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自然猜出徐墨為什么要讓他去滿城放鞭炮,這是給國鴻大飯店門口的槍殺案做掩護啊。
徐墨打開床頭柜的抽屜,里邊放著六沓五十面額的紙幣,道:“拿著錢,盡快離開蘭縣。”
“徐爺,你放心嗎,拿了錢,我們馬上離開蘭縣,去深圳!”刀哥滿臉興奮的盯著抽屜里的現金,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去深圳小心點!”徐墨想了想,道:“花點錢,弄個暫住證。”
“暫住證?什么東西?”刀哥挑了挑眉,道:“徐爺,我有身份證啊。”
“深圳那邊,光靠身份證是沒用的,還需要暫住證,要不然,還是會當盲流抓起來!”徐墨解釋道。
“啊?”
刀哥微微一愣,為啥身份證沒用?
“行了,拿著錢,早點走吧!”
“那,徐爺保重!”
刀哥從口袋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編織袋,將一沓沓現金裝了進去,旋即對著徐墨一拱手,便轉身,大步向著病房外走去。
等刀哥離開,劉忠國走進病房,都沒來及說話,李圓圓又來了。
劉忠國一臉無奈的扭頭,再次走出病房。
李圓圓跟劉忠國打了一聲招呼,便笑盈盈的走到病床前,將手中的保暖壺放到床頭柜上,旋即將其一層層打開,道:“這是我托人給你做的藥膳,重在溫補,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我要回村了!”
“為什么啊?”李圓圓微微一愣,滿是不解的看著徐墨,道:“你傷得這么重,留在醫院養傷不是更好嘛?難道,你是想劉薇薇了?”
“薇薇是我媳婦,我想她不是很正常嘛?”
李圓圓嘟嘟嘴,道:“那你就不怕劉薇薇看到你受傷,而傷心?”
徐墨咧嘴一笑,道:“薇薇是我媳婦,我受傷了,她傷心,不也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