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興義的話,徐墨差點笑出聲來,看著對方,道:“陳先生,你是三歲孩童嘛?謝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現如今,薇墨集團旗下的八家子公司,勢頭正旺,各種好消息不斷。你還真信謝蟹能夠狙擊成功?”
“還有,他謝蟹在加拿大雖然有些家底。但,這里是港島,他拿什么跟我玩?那什么來狙擊我八家子公司?陳先生,你知道現在薇墨集團市值多少嘛?十三個億啊。”
“他謝蟹要跟我玩,那需要籌備多少資金?二十億?三十億?他以為他是李超人嘛?”
說到這里,徐墨眼眸中透露出詭異的光澤,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臉色難看的陳興義,淡淡地說道:“陳興義,你以后做事,能不能用點腦子啊?你好歹是四海幫的話事人,更是弄出了四海集團,為什么會那么幼稚呢?”
陳興義喘著粗氣,盯著徐墨。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的地位比徐墨高。
只不過,對方仗著港島本地人的優勢,才能夠壓制四海集團的發展。
“徐墨,你別小看謝蟹。四年前……”
“打住打住!”徐墨直接打斷陳興義的話,笑道:“我的陳大哥啊,你都說是四年前了。現在能跟四年前比?港島的發展,別說日新月異了,那是一天一個模樣。”
“被你這么一說,我倒是知道謝蟹為什么敢拿我當目標了,他不會以為,現在的港島,跟四年前一樣吧?呵呵,那就有得樂了。”
徐墨伸手拍了拍陳興義的肩膀,道:“陳先生,你就好好待在這里養傷,看我怎么玩死謝蟹。”
言罷,徐墨身子一轉,就要離去。
可,腳步卻又突然一滯,看向趙正義,道:“正義啊,陳先生好歹是咱們的合作伙伴,當他在這里養傷,有點不合適。這樣吧,你去安排一下,讓陳先生去養和醫院吧。對了,告訴醫生,一定要把陳先生的菊花看好,要恢復如初,緊實如初。”
“是,老板!”
屮。
陳興義黑著臉,他感覺天都塌了,這么丟臉的事情,居然被徐墨知道。
徐墨一邊向著中環社區醫院外走去,一邊拿著大哥大,撥打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
“阿沁,陳先生馬上要轉到養和醫院。”
“臥槽,大哥真來港島了?徐先生,我大哥怎么會在醫院?他怎么了?”
聽到阿沁焦急的詢問,徐墨嘴角上揚,覺得還是不告訴對方真相,道:“受了點傷,沒什么大礙。至于受傷經過,你自己問他吧!”
“行吧,我現在就去養和醫院!”
太平山頂。
鄭家別墅內,謝蟹臉色極其難看,手里邊捏著陳興義的素描畫。
“蠢,實在是太蠢了!”謝蟹是萬萬沒想到,僅僅幾個小時而已,陳興義就暴露了,其素描畫幾乎搞得人手一張。
“謝蟹,咱們現在要怎么弄?”鄭風皺著眉,沉聲道,“既然徐墨弄出了陳興義的素描畫,以他在港島的能耐,怕是不需要多久,就能夠找到陳興義,到時候,咱們的計劃就會暴露。”
“要不,算了吧!”
“算了?”
謝蟹冷笑一聲,道:“子彈都上膛了,怎么算?再說了,我告訴陳興義的計劃,就是真的嘛?”
果然!
你這老狐貍,嘴里邊就沒有一句真話。
鄭風撇撇嘴,早就猜到謝蟹是在忽悠陳興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