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鑰匙,你就能把房子弄好了?好像我稀罕似的。”
聽了劉曉莉的話,秦嶺知道自己魯莽了,自己母親要自家房子鑰匙,有什么不對的呢?
“媽,對不起,我剛才說話沒過腦子。”秦嶺馬上向母親道歉,說道,并從幾把鑰匙中取出一把遞給了母親。
劉曉莉沒有去接鑰匙,而是生氣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自己從她身上怎么也看不到一點小棉襖的影子呢?
和秦長安坐在一邊說話的陳明浩看到這一幕,走到跟前將秦嶺放在那你的鑰匙拿起來,對劉曉莉說道:“媽,接下來就辛苦您了,我也不在這邊,即使我在這邊,我和秦嶺肯定也弄不好,只能麻煩您了。”
劉曉莉聽了陳明浩的話,白了自己姑娘一眼,接過了陳明浩手中的鑰匙,說道:“像我上輩子欠你們似,這輩子來還。”
秦嶺看母親接過了陳明浩手中的鑰匙,沖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意思是你牛。
阿姨很快就把晚上的剩飯剩菜熱好,怕他們不夠吃還炒上了一個新菜。
兩個年輕人感謝了一番就到餐廳吃飯去了。
星期一上午十點,臨河市干部大會在市委小禮堂召開。
在會議召開前,孫維平帶著市委常委會的一班人卡著點在市委辦公大樓下面迎接省委組織部來宣布人事任命的副部長鄭東平以及干部一處的處長。
組織部的副部長鄭東林跟孫維平是熟悉的,兩人都在省城機關里摸爬滾打,早已經有了交往,更何況,孫維平到臨河市任市委書記還是他們原來的老部長江玉生一手促成的,傻瓜都知道他們是一條線上的,自己是不可能輕易去得罪他的。
見到孫維平親自下來迎接自己,鄭東林下了車子,忙走幾步上前,伸出雙手握住了孫維平的手。
“孫書記,孫老哥,你可折煞我了,真能勞你大駕親自迎接。”
“鄭兄,言重了,你是肩負著省委的使命來到我們市里的,本應如此。”
孫維平和鄭東林握完手之后,又伸出手與在后面的干部一處處長握了一下。
一番寒暄后,孫維平看看時間,離開會還有一點時間,就對鄭東林說道:“鄭兄,會議定的是十點,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你看是先和幾位未談話的人見面呢,還是等到會議之后?”
“按理說是應該先與他們見面談談的,現在雖然還有些時間,恐怕也不充裕,還是等到會后吧,反正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也不會讓他們感到突然。”
孫維平聽到鄭東林的話之后,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到辦公室坐一會吧。”
鄭東林也不客氣,叫李華秋陪著隨行的干部一處處長,自己隨著孫維平乘坐電梯上到了孫維平的辦公室。
陳明浩為其泡了一杯茶水之后就自覺的離開了。
“孫書記,真羨慕你們這些坐鎮一方的市委書記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來施政,把自己的治理理念貫穿到施政之中,哪像我們只是領導們手中的指揮棒,說到東,絕對不能到西,如果有機會也真想像你一樣主政一方,哪怕是一個市長也是不錯的。”
鄭東林坐下之后,就羨慕的說道。
孫維平怎能聽不出他話中之意,說道:“其實鄭兄也是有機會的,你是做這方面工作的,什么地方的主官出缺,又或者什么地方干部要調整,那可是要經過你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