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公主？
秦天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她還沒離開大乾？”
一月前，她突然帶領大秦使團前來，要與朝廷訂立盟約，沒想到直到今日還沒離開。
陸柄分析道：“盟約訂立之事已基本完成，使團將于幾日后離京，想來福寧公主是想與陛下辭行。”
“朕覺得沒那么簡單。”
秦天卻是道：“走吧，去看看她想做什么。”
既然是派人傳信，而非親自入宮求見，那說明福寧公主希望私下會面，秦天也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對了，大皇子的尸身收斂了？”
走到半路，秦天突然想起什么，開口詢問道。
陸柄點頭：“已經收斂，如今放在錦衣衛停尸房中。”
“追封相王，謚號戾，以親王之禮下葬吧。”
大皇子秦隨的封號本就是相王，此舉無疑代表著公開宣布，此人就是真正的大皇子。
先帝的事情，關乎皇室丑聞，秦天不希望這件事情傳出去。
陸柄心領神會：“遵旨。”
……
不多時，換好便裝的秦天來到驛站，在韓青衣領路下見到正主。
甫一見面，福寧公主便笑道：“聽聞陛下剿滅東夷，鏟除一心腹大患，恭喜陛下不日將一統大陸。”
秦天平靜道：“朕也不過是奮六世之余烈，執長策而御宇內。”
奮六世之余烈，執長策而御宇內？
姚靜之默默咀嚼這句話，不由得眼前一亮，好文采
眼前男子不僅武道天賦驚人，難道就連文采都如此優秀？
但秦天卻沒給她太多時間，平靜道：“說正事吧。”
“使團幾日后便會離去，返回大秦向女帝稟報，想來女帝陛下也會很開心。”
姚靜之道：“不過有件事情，想請陛下相助。”
“何事？”
秦天早有預料，此刻也不意外，只是平靜地詢問道。
“將來若有機會，陛下可來一趟大秦，事關祖地，我不敢輕易泄露。”
姚靜之道：“祖地是大秦的傳承，其中有不少歷代先輩留下的機緣，對陛下來說，應有莫大的好處。”
見秦天一臉不解之色，她輕聲補充道：“韓前輩，便是坐鎮祖地的皇族供奉。”
“原來如此。”
秦天了然：“日后若有機會，我會去一趟的。”
“多謝陛下。”
簡單談完事情后，秦天告辭離去，福寧公主起身相送。
三日后，使團離京，二人再無相見。
……
與此同時，經過多日籌備，京營二十萬大軍也已經準備就緒。
大軍，正式出征！
這一日的城外軍營中，秦天親自站上高臺，為出征大軍壯烈送行。
“大乾威武，此戰必勝！”
聲音在雄渾真力包裹下，傳遍四方，清楚傳入每名將士的耳中。
“大乾威武！”
“此戰必勝！”
回應他的是山呼般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