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并沒有散,過往依舊在一遍一遍的演化著。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無盡輪回,非死無離!
許久,茅七月疲憊地癱坐在地上,發出一聲無奈的苦笑,“原來,這就是怨咒之力…”
林夕和雷鷹心中一動,同時疑聲發問,“怨咒之力是什么?”
“是詛咒!鬼的詛咒。”
茅七月嘆道,“是鬼物以極強怨念留在世間的詛咒之力,魂滅之日,便是詛咒徹底演化之時。”
“非死無離…”
“從我們踏進村子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無法活著離開了…”
雷鷹不由鎖緊眉峰,“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破解?”
如同林夕之前的猜想,此時所有劇情都已經被解鎖了。
女鬼的來歷,陰尸的來歷…
用百年時間,一場大怨,造就因果宿命,最終構建出這樣一場離奇的詭夢。
百年前,侏儒周守仁用邪術給周家續命,百年后,侏儒化身成阿丑,親手給周家滅了門。
百年前茅天山的一念之仁,沒有除邪務盡,致使百年后茅仲春厲鬼圍困,身死道消。
現在又輪到了茅七月和小茅。
期間種種驚悚,原來不過只是開胃小菜而已,詭夢的終極殺招,終是在此刻徹底揭開了面紗。
它是要用無盡的輪回,把參與者徹底困死在這里。
而破解詭夢的方法,也已經不難猜出答案,恐怕只有解開詛咒,破掉鬼域才可以。
茅七月沒有說話,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
片刻之后,他莫名輕笑,把小茅拉到身前坐下,竟然開始聊起一些無關痛癢的日常瑣碎。
見狀,雷鷹對林夕使個眼色,兩人走到一旁。
“茅七月這是什么意思?”看著不遠處的師徒兩人,雷鷹面露狐疑。
林夕輕吸口氣,“我想,他應該已經想到了破解詛咒的辦法。”
雷鷹眸光一轉,隨之想到了什么,“難道破解詛咒要用他的命!”
“十有八九。”林夕點點頭,“女鬼留下三道詛咒,其中第一、第二道詛咒都已經應驗,而第三道詛咒,分明是要留下他們師徒的命。”
“可他要是死了…”雷鷹心中一抖,終于問出最大的疑惑,“他們師徒兩個,究竟誰才是宿主?”
林夕緊著眉,不是很確定地搖了搖頭。
“從時間線來看,宿主應該是小茅。”
不用雷鷹再問,林夕便解釋道,“這場詭夢塑造了三條時間線,依次是戲班四人進村的時候,茅仲春進村的時候,最后就是我們這次進村。”
“還記得剛進來時,你曾說封陰村大概二十年前一夜之間成為了荒村,而這場詭夢塑造了百年光陰,是否曾經真有戲班四人慘死村中暫且不論,因為真假我們無從得知。”
“但封陰村這個場景是絕對真實的,可以把它作為錨點,且現實中宿主一定來過這里。”
“再回到詭夢場景,茅仲春死的時間和這里變成荒村的時間一致,這件事可以看過發生在二十年前,數年后,茅七月來到封陰村找他師兄,也就是現在的時間線。”
“當時我和小茅一起被拉進幻境里,曾撿到了失蹤那四個學生的手機,而那臺手機,也是十幾年前的東西。”
“所以兩次時間錨點都可以證實,我們現在身處的時間線,就是十幾年前。”
“但是資料上顯示茅七月只有二十二歲,十幾年前的茅七月,就只能是小茅這個年紀。”
林夕解釋的有點繞口,見雷鷹在捋順時間,他重新說道,“或者我們直接給出一個假定時間就好理解了。”
“現在是2025年,一百年前,也就是1925年,戲班四人死在村子里。”
“直到八十年后的2005年,黑棺浮出河面,最終演變成屠村事件。”
“六七年后,四個學生拿著最新款的水果手機來這里探險,死在了村子,同一時間,茅七月走進封陰村。”
“又過了十二三年,茅七月二十二歲,在2025年的某一天,成為了宿主。”
“時間當然不會這么精準,但如此假設,一切都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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