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禿驢表面看著一副慈悲心腸,沒想到是個騙人的假貨,來人,將他給我押入監牢之中!”
緊接著,兩名士兵便將一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和尚給押著走出了房間。
下一秒,一個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便出現在房間外,眉宇之間滿是愁緒。
“大人,我又為你找來一人!”
這時士兵來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抱拳行了一禮,隨后附耳對著男人說了些什么。
“是嗎?”
男人眼睛一瞇,看了一眼陸陽,開口道:“那就讓他進去吧。”
在中年男人的注視下,士兵將陸陽領入了屋子之中后,便后退幾步離開了這里。
而陸陽則是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一張梳妝臺在房屋的一角放著,上面擺著許多胭脂盒,在中間位置則是放置著一道屏風,隔絕了他的視線,這顯然是一個姑娘家的閨房。
而這時,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向陸陽開門見山道:“我叫歐陽承,你不是第一個來我這里的,但我不希望你離開的時候是被我手下押出去的。”
“當然不會。”
陸陽微微一笑,接著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雖然有屏風阻擋,但能猜到里面床榻之上必然躺著一個女人,這女人應該是方才士兵口中的小姐,只是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卻是不怎么了解。
“我家姑娘原來還好好地,結果不知怎么回事,前幾天意外掉入了井中,結果就生了一場大病,從此以后就沒有以前那么精神,昏昏欲睡,這幾天更是直接陷入了昏迷狀態,到現在都沒醒來……”
歐陽承在提及此事的時候,眉頭緊皺。
自從他的女兒發生意外之后,他就在城中找了無數的大夫,但都無濟于事。
不得已之下,他才去派人請一些道士又或者是和尚來看看,只是他所碰到的那些人都是濫竽充數之輩。
見了太多的騙子,他就對這一類角色本能的產生了厭惡。
如今陸陽來到這里,他也是抱著不甘心的態度再試試看,萬一是真有本事的呢?
陸陽在聽完之后沒有說話,而是在歐陽承驚愕的目光之中繞過屏風,直接來到了后方的床榻之前,伸手掀開幕簾,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面容姣好,臉色卻是無比蒼白的女子躺在榻上,眉頭緊鎖,身軀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似乎是夢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你干什么?”歐陽承反應過來,來到陸陽身邊低聲呵斥一句。
“別急。”
陸陽淡淡開口,望向女人,直接動用了天子望氣術。
下一刻,他眼中的視野就多出了一道道血煞之氣。
血煞之氣猶如發絲一般,將女人的脖頸緊緊地纏住,一直延伸到了房間的另一端。
“你女兒要是再遲兩天就要喪命了!”
陸陽頓時被嚇了一跳,開口道。
如此濃郁的血煞之氣,這表示榻上的女人有大兇之兆,并且已經到了瀕死的邊緣。
“你說什么?”歐陽承頓時愣了一下。
然而下一秒,就見陸陽一臉嚴肅的雙手掐訣,隨后并指做劍狀,朝著面前的虛空斬了過去。
在他出手的瞬間,一道光芒自他指尖綻放開來,凝聚為一把金光閃閃,至剛至陽的長劍。
就在長劍斬落之時,卻仿佛碰到了什么東西,突然停滯了一下。
滋滋!
無形之中好似有東西被燒焦的聲音響起,金色長劍剎那間光芒大放,直直的斬落到了下方。
“該醒過來了。”
隨著金色長劍消散,陸陽十分淡定的開口說了一句。
話音落下,一道咳嗽聲突兀般回響在房間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