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看而已,現在這真氣流失,你又怎么說?”
“你以為只有你真氣在流逝嘛?我何嘗不是?你看看我的手能拿起來嗎?你好好看看!”
啞仆情急之下竟然也和薛強一樣用另一只手使勁拉自己按在龍頭上的手。
“真的,不是你?”白英奇將信將疑,緊緊盯著啞仆的動作。
這啞仆不會武功,一只手拉另一只手的手腕,整個人身體往后坐,前腳掌蹬地,腰背都在發力,這些都看在白英奇眼里。啞仆確實是在用盡全力拉那只按在龍頭上的手。
“那你說不是你又是誰,還能是他們七個?這七個娃娃還能翻天了嗎?”白英奇怒目圓睜,質問啞仆。
“我怎么知道,九龍御法臺并不是我的法寶,我只是知道用法!”
“你當初大包大攬,大吹大擂,說這九龍臺可以幫助我們吸取他們體內靈力,幫助你我二人進階凝元,現在別說凝元,就是我們自己恐怕都小命難保!”白英奇氣急敗壞的對著啞仆怒吼著。
就在白英奇和啞仆言語激烈之際,他們二人的真氣突然又以一種可怕的速度瘋狂涌入九龍臺,這種流失的速度比他們之前吸納的速度快了十余倍。而原本已經是萎靡不振的七個弟子更是癱軟在地,只有一只手還緊緊的貼在石龍的龍首上。
此刻九龍御法臺上鑲嵌的金屬盤已經開始旋轉起來,速度由慢變快,五顆寶石放射著耀眼的光華,青、赤、黃、白、黑五顆寶石隨著金屬盤的高速旋轉,顯得流光溢彩。
“這……這……根本就不是你我之輩可以做到的,更別說他們七個了。”
“白英奇,還有裝啞巴的這位,我們好了這么多年的啞叔,你們倆沒想到吧,妄圖吸收別人的真氣,可如今給我了嫁衣,哈哈,你們倆也嘗嘗作繭自縛的滋味,告訴你們,這就是自作自受!”
沈川這時候站了起來,一臉玩味的看了看白英奇和啞仆,歪了歪頭,嘴角微翹。
“師父,你說你費盡心機把我們培養到滄寒訣第五重,又是以家人性命威逼,還給黃金加上許諾家族崛起的利誘,玉髓散不行還得用冥蠱丹,你看看你圖個什么呢?到頭來還不是千年道行一朝喪。”
沈川一邊數落著白英奇,一邊看向了啞仆。
“你裝了六年啞巴,你不累嗎?哦,不對,可能你啞巴裝的更久,你真的不累嗎?以前我們一直提防師父,沒想到啊,啞叔,你也是只老狐貍啊。”
白英奇和啞仆一臉錯愕的望向沈川,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居然就是他們真氣瘋狂外泄的根源!
“不可能,你一個聚氣期五層的小子,怎么可能比我們二人還要法力高深?”啞仆氣急敗壞的質問沈川。
白英奇突然手一揚,飛刀一直射沈川胸口,緊接著白英奇一翻手又一把飛刀直射沈川小腹,結果射向沈川胸口的飛刀還真的扎了進去,立在沈川胸前,而另一把飛向小腹的飛刀連破兩層唐猊鎧和兩層金絲軟甲被最后一層金絲軟甲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