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的殺意并沒有絲毫減退,此時他一手拿著橫刀,另一只手從箭壺里拿出了一支金鈚箭就是一甩,一名河沙幫弟子就中箭倒地了,緊接著他有用金鈚箭接連擊殺幾人,河沙雙鬼此時也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屬實不好招惹。
他在院子里接連砍殺數人后突然身形晃動幾下就到了東側廊檐下,隨后手中直刀對著高瘦老者脖頸就是一點,
高瘦老者見沈川竟突然對自己出手急忙一閃身,結果沈川的直刀又是往他躲避的方向一撩,老者上半身往后一仰,又躲過一刀,就在眾人注意力都在沈川突然對高瘦老者出手的時候,沈川此時已經到了藍袍青年身側。
他的另只手五指并攏,一掌打到了藍袍青年的左肩頭,雖然大雨傾盆,可是院子里眾人都聽到“啪”的一聲。
藍袍青年也被這一掌打的飛進了身后的東廂房。
就在有人驚訝這一幕,有人心里高興,有人心中急切,有人心中惱怒的時候,沈川剛剛打出一掌的手往西側廊檐下甩出了一支金鈚箭。
這金鈚箭不偏不倚狠狠地扎在綠袍青年的左肩頭。
就在這時候正房的門開了,一名白發老者站在門內,高聲喊道:“都住手。幫主評戰兄弟進來。”
院子里的眾人一聽老者的話竟都收了招式,沈川看了一眼白發老者,將手中斷天涯還刀入鞘,隨后大步走進了正房。
而院外眾人都是心中不滿,可是又不好發作,東西兩側的人都在查看自己主子的傷勢。
沈川一進正房那白發老者就將房門關好。
“戰兄弟真的可以解幫主身上的毒?”老者盯著沈川直接問了一句。
“不知道,要先看看。有清水吧,你先將這顆藥丸用清水化開,然后用火將化開丹藥的水煮沸,記得要一直煮,這屋子里已經有少許毒霧了,看來張大哥中的毒絕不是普通的毒可以比的。”
沈川從腰間鹿皮囊里拿出一個瓷瓶取出一顆黑色的丹藥遞給了白發老者。
當沈川打開瓷瓶的時候,白發老者就聞到了一股清香,他聞得出這丹藥里蘊含的幾種珍惜藥材,他接過丹藥同時將沈川領進東屋。
正房西屋里除了躺在火炕上面色黑紫的河沙幫幫主張道勤還站著一位身穿灰袍的中年儒生。
老者進到西屋只是對中年儒生一點頭,又對沈川指了指手里的丹藥就退了出去,沈川明白,白發老者這是按他說的方法處理那顆丹藥了。
灰袍儒生對沈川拱了拱手,輕聲說了一句,“戰兄弟,有勞了。”
“和我說說張大哥是怎么中毒的?”沈川對灰袍儒生也拱了拱手。
“張大哥和我還有呂前輩,帶著一些幫里弟子原本一路巡視附近情況,結果遇到了一名身法,武功特殊的刺客,這人隱蔽在路旁的草叢里。
當我們縱馬疾馳的時候他突然從路邊對幫主打出數支飛針,隨后他就縱身進了樹林,呂前輩路追擊過去,而我發現幫主已經身中數支飛針,而且飛針又有劇毒,就喊住了呂前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