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是不愿得罪你這種小人,才對你忍氣吞聲。”
沈川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又繼續說道:
“我不一樣,我不是那種正人君子。
在家我和兄弟大打出手;
在外也是泡澡遛鳥,喝酒狎妓,游手好閑,無惡不作。
這么說吧,我這心性,正是七歲八歲狗都嫌的時候,調皮搗蛋,無惡不作。”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仿佛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隨心所欲地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尹貫軒聽到這些話,臉色更加陰沉,他沒想到沈川竟然會如此毫不掩飾地揭露自己的劣跡。
“尹師兄,你最好別再惹我。”
沈川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否則,你拍不扁我,拉不長我,我怕我把你活活氣死。”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挑釁,仿佛在等待尹貫軒的反應。
說到這里,沈川放肆地仰天狂笑,那朗朗笑聲如同滾滾雷鳴,周圍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笑聲在尹貫軒聽來,卻如同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打在他臉上,讓他無地自容。
任子凡遠遠地看著這一幕,眼中驚訝。他淡淡地說道:
“尹貫軒今天如果能忍一忍,恐怕還好。
若是他忍不下去,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書院大乘、渡劫修士的耳中,讓人不禁為之一凜。
書院一眾大乘、渡劫修士都看向了這位不經常出現在書院,行蹤神秘且修為深不可測的院長。
他們知道,任子凡的話從來都不是虛言,他既然這么說了,就必然有其道理。
這時候,尹貫軒已經忍無可忍。
他雙眼赤紅,咬牙切齒地瞪著沈川,
“楊飛,你敢和我上絕命臺嗎?”
絕命臺是書院中用于解決弟子間生死恩怨的地方,一旦上了絕命臺,生死各安天命。
沈川一聽這話,又是一陣大笑,
“敢啊,又有何不敢?
你要在絕命臺挑戰我啊?
哈哈哈,自不量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想挑戰我?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根本就沒有把尹貫軒放在眼里。
沈川依舊是口無遮攔,一副囂張至極的樣子。
他的話語和態度徹底激怒了尹貫軒,也讓在場的眾人對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充滿了期待。
他們知道,這場對決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生死較量,更是一場關乎尊嚴和榮譽的爭奪。
這時候,尹貫軒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轉身對書院大乘、渡劫修士的方向深深一施禮,聲音堅定而決絕地說道:
“弟子在絕命臺挑戰楊飛!”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強烈殺意,仿佛要將沈川徹底擊敗一般。
就在這時,那位一直沉默不語的劉姓老者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沉穩而威嚴,
“楊飛二十年前在絕命臺接受過景良的挑戰,按照書院的規定,想再次挑戰楊飛,最少也要在三十年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