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那陣法真是攻防一體,陣中有陣,玄妙非常。
而且我朝三十六道郡守之城,七十二要塞,一百五十六重鎮,都是用了此陣法后,竟然還形成了一個覆蓋我朝全境的巨大陣法。
這簡直是我朝軍事防御的一大奇跡啊!”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估計,有此陣御敵,損傷會比原來減少七成左右。
賢侄,啊,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英國公了。
你在陣法一道的造詣,已經堪比大乘境界的強者了。
這是我朝之幸,百姓之福啊!”
沈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故意拉高聲調,復述了剛才中年男子彈劾他的言論:
“可不敢如此說啊,我可是對界面重合這等大劫袖手旁觀的人啊。”
他的語氣中諷刺之意是那么刺耳。
隨后,他轉身看向了那位中年男子,眼神如刀,直刺對方的心臟:
“你們柳氏一門,就出了你一個合體期的修士,柳氏在瞾元朝還算不上名門望族。
頭幾天,當街調戲我家臣的裴映,和你們柳家定了親,是吧?
可是呢,裴映自食惡果死了,你們柳氏抱不上裴家的大腿,你就在大朝會上對我發難。
你是失心瘋了吧?”
沈川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句接著一句,道破了來龍去脈,讓那中年男子無從反駁。
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中年男子,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接著,沈川單手拿出一塊玉簡,往中年男子方向的地上一扔,聲音冰冷如霜:
“你們柳家都是些什么豬狗不如的東西,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
我也不問是你自己想對付我,還是別人挑唆的,反正都一樣。
惹了我楊飛,我就滅你們全家。
一會兒下了朝,你回家再看看死去的家人,然后自裁謝罪吧。”
沈川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盡是殺意,讓在場的百官都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而那中年男子更是面色慘白,渾身顫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家族的滅頂之災。
整個太極殿內的氣氛,也因為沈川的這一番話,變得更加緊張,更加凝重。
沈川的言語雖然淡淡,卻透露出了最滲人的寒意,仿佛一把無形的利劍,直刺那中年男子的心臟。
中年男子揀起地上的玉簡,匆匆一瞥,額頭上便微微冒出了冷汗。
他抬頭看向沈川,眼中充滿了怨毒,更是不甘,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們家如煙馬上就要嫁入裴家,都是你那外室毒死了我那賢婿!”
沈川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我尚未娶妻,何來外室之說?
你是說毒死裴映的琦行?
他不過是我家的一個家臣而已,你別用你那腌臜腦袋把所有人都想得齷齪不堪。
我沈川可不是你柳湘南,不會和丫鬟茍且,更不會寵妾滅妻。”
說到這里,沈川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如霜:
“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
你有本事就打殺我,沒這能耐就回去自裁以謝天恩吧。”
沈川言語之間的殺意,讓在場的百官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刺骨的寒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