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緊要有自知之明,那個你一皺眉就緊張、害怕,擔心被打罵的丫頭片子,早在那日死在冰冷的河里了。要銀沒有,求也沒用,另外,顧家大院不歡迎你們,阿花阿黃閑著,上次你婆婆試過滋味了,好奇的話,今日讓你也試試。”
明禮帶著幾個小家伙,早已聽話的停了手,聽到嫂嫂這話,馬上道:“嫂嫂,我去把阿花、阿黃牽出來,就放門口守著,看誰還能闖進來撒野?”
王家大兒媳正想著阿花、阿黃是什么物種,她婆婆大喊道:“你個黑心肝的,你慫恿小叔子棒打親娘,還要放狗?!”
放狗?
她腦子發怔,上次這老家伙被咬后屁股那個爛閪樣,現在想起來還要作嘔。又因為是太隱私的地方,公公和兒子不肯看就算了,連還留家做姑娘的小姑,也沒有搭一把手。罪全叫她做兒媳婦的一人受了。
這么老了,怎么不早點死了算罷?留著她這么磋磨人。想到這些,那個干脆讓王金山死在牢里,自己改嫁的念頭,又加了一重。
“不!不!別放!”她聽見自己妥協叫道。
“那還不走,要我請你?”
反正他死了也沒什么,她如是想著。
又擔心那老不死的沒拿到銀子要死賴到底,爬過去假意分析利弊,小聲勸道:“娘,顧家是鐵了心不認這門親了,與其在這里不受待見,不如回去再想想法子?”
老乾婆渾身上下像散了架,沒有一處不痛,痛得最厲害的地方,那種鉆心入骨的蟻蝕感,幾疑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活不久了。
惡狠狠啐了一口濃痰,詛咒道:“早知今日這樣,當時一泡尿把她淹死了省事。”
類似這樣的話,王曼青不久前才聽過,那會真的覺得自己活著就是個錯誤。這當口卻含笑而立,看向眼前生了自己的人,像看什么臟東西,帶著鄙夷與不屑。
“早知?有早知你更不會弄死我了。十幾兩銀子你去哪找,賣我的時候,加多幾兩銀子的價倒有可能。”
“你……”老乾婆只能瞪著她。
沒錯,早知道這死丫頭有今日的造化,她當時肯定要獅子大開口,至少得要二十兩銀子吧。
聽說高門大戶買丫頭,也是二十兩銀子一個。
要不是當時怕家里出了奴籍怕影響到金山,她那時的樣子又不出挑,定是能多撈點銀子的。
誰能想到養好了她竟然有這般好相貌,還得了這罩頂的福氣。
王曼青:“放狗吧,磨磨蹭蹭的,這席還吃不吃了。”
席?王家婆媳倆不由都看向擺了酒菜的桌面,這么大的桌子,滿滿當當都擺滿了。
年青的媳婦眼力好,在心里默默數著,一個、兩個……九個、十個、十一?!
上桌的已經有十一個菜,席面菜碼只能雙數,竟然有十二個菜,她快三十歲了,聞所未聞,哪個村哪一戶能辦出十二個菜的席面,最寬裕的家庭都沒有。
而且沒一個是她吃過的!咕嚕,她吞了下口水。
今日又晚啦,等候的寶子們快來看,老樣子,一會還有一章,阿福比芯~~
下方照舊指路完結種田舊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