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欺人太甚!”自然也看出門道的李元芳,冷聲道。
“稍安勿躁,人家也是奉命辦事罷了。”
“要命令是嗎?”
聽到許山這話,安德山冷笑道:“自然!”
‘沙沙!’
‘啪。’
從隨行文書手里,拿過紙、筆的許山,龍飛鳳舞的寫出了‘命令’二字,隨后直接拍在了對方面門之上。
“你現在收到‘命令’了!”
“可以滾開了嗎?”
“你,你在耍咱家嗎?”
‘滋啦。’
當安德山戟指怒目的朝著許山,剛嘶吼完……
怒不可遏的李元芳,直接拔刀砍掉了他伸出來的手指。
“嗷嗷!”
剎那間,他那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莊內外。
‘啪嗒嗒。’
聞聲后,安德山的頂頭上司、東廠監丞馬虎,氣洶洶的帶人沖了過來。
看到他的出現,安德山捂著斷指處,帶著哭腔嘶喊道:“馬監丞,你可要為小的作主啊。”
“錦衣衛的人,一言不合就直接動刀了。”
“我的手指,都被他切斷了。”
聽到這話,馬虎面目猙獰的嘶吼道:“狗娘養的……”
“錦衣衛,這是反了天了嗎?”
“膽敢動東廠的人?”
“你們誰是領頭的?”
“給咱家滾過來……”
在馬虎嘶吼這些時,轉過身的許山,正望向剛剛出刀的李元芳。
“大人,剛剛屬下沒忍住!”
“罪責在我!”
聽到這話的許山,伸手接過了他手中的繡春刀。
打量了一番刀刃上,還留有的血跡,不徐不慢的詢問道:“之前,你們的頭,是怎么教你用刀的?”
“啊?”
面對許山的詢問,不僅僅是李元芳,饒是一旁的王啟年等人,都詫異的愣在了那里。
“繡春刀,就是這樣用的?”
在許山說這話時,他身后的馬虎,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咱家在跟你們說話呢!”
“裝啞巴是嗎?”
‘噌!’
‘噗嗤。’
“啊……”
馬虎的剛說完,瞬間轉身的許山,直接從頭到尾的劈了下去。
下一秒,東廠馬監丞的身體,宛如被切割機分割一般,一分為二的炸裂開來。
噴濺的血水,宛如潑墨般揮灑在了他身后的安德山及眾廠衛身上。
現場短暫的靜謐了數秒之后,迸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啪嗒。’
特別是,剛剛當馬虎的尸體,一左一右的應聲倒地之后,以安德山為首的廠衛,嚇得是蹣跚后退了數步。
甚至有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反觀許山,提刀轉身!
一步走到了李元芳面前。
‘咕嚕!’
在迎上自家上司那犀利的眼神時,就連李元芳這個狠人,都忍俊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這才是繡春刀,正確的使用方式!”
“你都已經拔刀了,為什么還要他活著?”
“是等著他秋后算賬,報復你全家嗎?”
許山的靈魂質問,亦使得現場所有錦衣衛,皆是震驚無比的愣在那里思考著答案。
‘啪。’
隨手把繡春刀,扔還給李元芳的許山,聲線淡然的補充道:“去!”
“用你剛剛切他手指頭的刀法,給老子把他的頭切下來。”
“啊?是……”
在許山面前,昂首挺胸的吼完這個字后,滿目猙獰的李元芳,提刀沖向了安德山。
頭都沒回的許山,掃視著在場的所有錦衣衛。
此刻,他的身后,傳來了安德山驚恐吶喊聲。
“爾敢!”
“我,我們可都是東廠八虎之一劉瑾,劉掌事麾下的,你們……”
‘噗嗤。’
對方的話都沒有說完,人狠話不多的李元芳,悍然斬掉了他的腦袋。
“啟稟大人,安德山的頭顱帶到。”
提頭走到許山身旁的李元芳,躬身說道。
‘啪啪!’
“給他鼓鼓掌!”
伴隨著許山的帶頭,現場響起了詭異、驚悚的鼓掌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