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親自扛旗的李元芳,覺得此刻自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大。
“從這里,到督查司期間,任何膽敢阻攔之輩……”
‘噌!’
“殺!”
“殺!”
“殺!”
順勢拔刀的錦衣衛,各個橫刀立馬,不怒自威!
刺耳的共鳴聲,響徹天地之間,更淹沒了城防營剛剛的氣勢。
“督查司!”
“有死,無降……”
“錦衣衛!”
“有進,無退!”
‘啪嗒嗒。’
話落音,許山直接抖動了馬韁!
霎時間,伴隨著他的開動,整支隊伍,大步前行。
‘嘩啦啦!’
迎風招展的飛魚旗,在街道兩旁的燈籠映照下顯得莊嚴且刺目!
附錄著紋路的正陽刀,因為持刀人的真氣灌入,映射出了猩紅色,在略顯幽暗的街道上,顯得熠熠生輝。
透著殺氣的繡春刀,從未像今天這般光亮且鋒利。
以至于,人數上完全碾壓督查司的城防營眾將士,下意識連連后退。
錦衣衛每前進一米,城防營便后退數十步。
‘啪嗒嗒。’
“哎呦呦,別踩我!”
“趕緊起來啊!”
“別擋道嘍。”
在這期間,他們甚至都出現了踩踏事件。
可為了活命,又各個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
士氣,完全被擊潰了的城防營,退到丁字路口時,更是退到了反方向的巷弄內。
數百人,雖沒有丟盔棄甲,可各個臉上寫滿了膽怯。
‘啪!’
停下腳步的許山,勒馬而立!
目光如炬的緊盯著對方為首的劉能。
跟在他身后的李元芳、王啟年等人,紛紛效仿。
直至,押送王副將、柳如花及兩位御史等人的隊伍,大步流星的朝著督查司趕去后,許山才重新調轉馬頭。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劉能,給你機會,你特么的也不中用啊!”
“你……”
被許山當眾羞辱的劉能,剛準備說什么時,許山拿正陽刀直接點向他。
隨后,一字一句的補充道:“以后你城防營的士卒,見到我督查司的錦衣衛……”
“把頭都給老子低下來!”
“你們看我錦衣衛,只能是仰視。”
“誰要是敢俯視,老子砍斷他的雙腿。”
‘噌!’
‘轟隆隆。’
話落音之際,許山順勢甩臂,寫意的一刀,在劉能等將士面前,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痕溝!
‘咔嚓!’
余勁未消下,刀刃所留下的溝痕,還在不斷往內蔓延。
宛如蜘蛛網般龜裂至劉能等城防營腳下。
‘啪嗒嗒。’
眼前的一切,讓他們及戰馬,都驚恐的后退連連。
直至,裂痕戛然而止。他們才神經繃緊的停下腳步!
‘呼!’
夾雜著暴戾的夜風,吹散了塵煙,更吹的數米開外的飛魚旗迎風招展!
橫刀立馬的許山,沒有再贅言一句。僅僅是朝著身后的李元芳、王啟年等部下,擺了擺手!
心領神會的他們,調轉馬頭,奔向了那押送犯人的隊伍。
在這期間……
橫在他們數以百名城防營將士面前的,唯有許山一人、一騎、一刀!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直到李元芳等人押送著犯人離開此巷弄,許山才冷笑著調轉馬頭!
‘駕!’
‘啪嗒嗒。’
漸行漸遠的馬蹄聲,亦使得劉能及眾城防營將士們,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呼!’
長出一口濁氣的聲響,更是此起彼伏的響徹在陣營之中!
在這一刻,那籠罩他們心頭的壓迫感、威懾力,才算消失!
明明人數上占據著絕對優勢,可對于他們來講,卻更像是劫后余生。
“劉,劉參將,接下來……我,我們,干什么?”
‘啪。’
當有不長眼的副手,問出這話后,本就蒙受了奇恥大辱的劉能,勃然大怒的甩了他一巴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