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圣上旨意!”
“今天朕的心情很不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幼凝出關了。”
“公主?她血脈覺醒了?”
“沒有!她在天一道,修的太上忘情,如今只差‘問道紅塵’。”
“那公主現在在哪?”
“余杭!”
“嗯?公主去余杭……”
“紅姑怕幼凝擔心我的傷勢,把許山的事說了一遍。她說替朕,去那里深入調查一下孟德的情況。”
“啊?”
多雨的余杭街道上,有位清秀的丫頭‘賣身葬父’。
出門便看到這一幕的許母大發慈心,本想只給銀子,幫丫頭渡過難關。
可誰曾想,認死理的丫頭,就軟磨硬泡的待在了許家。
此事,自然驚動了錦衣衛……
深夜的余杭鎮撫司內,紀綱躊躇不安!
“許山,你個兔崽子,在京城犯了天規了嗎?”
“紅塵問道的幼凝公主,怎么跑你家了?”
“還特么的賣身葬父?先帝的衣冠冢,炸墳了?”
“天一道,太上忘情!”
“夭壽啊!”
‘吱!’
就在紀綱剛嘀咕完這話,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緊接著,一張嬰兒肥的俏臉探了出來,在與紀綱對視之后,秋水般的明眸,瞬間笑成了月牙!
“老紀……”
作為曾經唯二能帶刀入御書房的紀綱,在看到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后,拍著腦門道:“幼凝公主,你要鬧哪樣啊?”
“嘻嘻!”
‘阿嚏!’
剛回督查司,準備大干一場的許山,當即連打了幾個噴嚏。
“特娘的,這又是哪個娘們想老子了?”
心里嘀咕這話時,許山命人把押送而來的犯人,送進地牢。
“開張,開張了!”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都給我往死里審!”
“記住了,你們的審核力度有多大,關乎著咱督查司未來的辦案經費有多少。”
“明白了嗎?”
“明白!”
說這話時,許山就興致沖沖的下了地牢。
可進門的那幅字,著實把他看懵圈了。
“王啟年!”
“到!”
“我是讓你弄幾幅字畫,裝點一下這里,顯得咱地牢高大上。以后,走高奢路線。”
“你可倒好,進門的路口,掛了一幅‘婦女之寶’。”
“啊?”
聽到自家大人這話,倍感憋屈的王啟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大人,這幅字念‘賓至如歸’。”
“啊?”(作者等級不到二級,沒法上圖。雕大的書友幫個忙。)
“賓至如歸?”
“王啟年,你丫的是個才人啊!”
“給我當副手,屈才了您……”
“大人廖贊了!”
也就在許山這邊剛動刑半個多鐘頭,守在上面的李元芳,急匆匆下來道:“大人……”
“刑同知,帶著禮部少監劉鴻飛及城防營主將華明,還有馬如龍他們的父輩們都來了。”
“啊?送錢的來了是嗎?”
“走,上去看看。”
“啊?不洗洗?”
望著許山那沾滿鮮血的雙手,李元芳輕聲提醒道。
“上去再洗嗎。”
邊說,許山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說今天的枝頭,怎么有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原來是有貴人到訪啊!”
許山這話剛說完,扭頭的青龍直接回懟道:“不會套近乎,就少說話。”
“三更半夜的,上哪去找喜鵲?”
“不是,你這什么情況?”
離近了之后,青龍、劉鴻飛等人,才看到許山雙手血淋淋的。
“剛剛在審那個王副將,讓他交代出毒殺天子親兵的幕后主使。”
“死鴨.子嘴硬!”
“我正拔他指甲蓋呢,你來了……”
‘咝咝!’
聽到這話,劉鴻飛一行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再晚來一會兒,啥秘密都藏不住了。
“混賬,誰特么的允許你對我城防營的人動刑的?”
粗嗓門的城防營主將華明剛吼完這話,一點都不慣著對方的許山,直接回懟道:“我去你麻類隔壁的,你特么的嚇著老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