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個時候,許山留了一手,殺了個回馬槍,誰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現如今,于他徐吉而言,也只有宮內是最安全的。
然而,當他嘶喊完這番話后,獨處的別院內,竟無一人應答。
這在平常,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人呢?”
“本侯,說話你們沒聽到嗎?”
這一次,倒是有人回答了。
可聽到這讓他既熟悉、又驚恐的聲調時,北伯侯徐吉臉色突變!
“北伯侯啊,陛下有旨,命你禁足于府內,不得外出!”
“再說,都這個點了,宮門都關了。你入宮做什么?”
“你……你……”
聞聲望去的徐吉,便看到單手扶刀的許山,一臉冷笑的朝著他走來。
“許,許山?”
“你,你怎么在這里?”
“未經允許,誰讓你入本侯的府邸的?”
“你簡直是無法無天?”
強裝鎮定的徐吉,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欲要以此,引來府內其他人的注意,從而對外發出信號。
可結果卻是……
許山的腳步依舊鏗鏘有力,而浮動的黑影,更像是早已蓄勢待命的錦衣衛。
“無法無天?”
“我許山向來如此,你北伯侯第一天知道嗎?”
‘唰!’
‘噗。’
話落音,隔空御勁的許山,一掌把欲要逃竄的徐吉,當即擊飛回了書房。
‘咣當。’
硬生生砸在了地上的北伯侯,發出了痛不欲生的慘叫聲。
但伴隨著許山帶人步入,忍著疼痛的他,連滾帶爬的朝著身后撤去。
“許,許山,你,你們要做什么?”
“我可是一品侯!”
“一品侯啊?之前沒殺過,今天想試試。”
當許山說完這些之后,隨行的王啟年等人,如狼似虎的沖了進去。
“你,你們要做什么?”
被強行摁在座椅上的徐吉,臉上寫滿了驚恐明。
身體不斷掙扎的他,在被人點了穴道后,這才算消停下來。
‘啪嗒。’
可當他看到,王啟年把事先準備好的瓶瓶罐罐,擺在他面前時。徐吉渾身哆嗦、嘴角發紫的詢問道:“這,這是什么?”
“許,許山……”
面對徐吉的呼喊,拉著椅凳坐在他對面的許山,沒有去看對方,而是把玩著那些瓶瓶罐罐。
隨即,用最溫柔的語調,輕聲詢問道:“北伯侯,想怎么死?”
“是想被五毒教暗殺,還是巫蠱教報復?”
“你可以選擇一種!”
說完,許山一臉冷笑的介紹道:“這幾罐都是五毒教的獨門毒藥。”
“我親手調制的。保證你死時,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這幾罐呢,則是巫蠱教拓跋薩滿,精心豢養的痋卵。”
“入口柔,一線喉!這些小東西一旦被喚醒,它們會一點點吞噬你的五臟六腑。”
“哦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少侯爺是怎么死的嗎?”
“呶,就是它!”
聽到許山這話后,徐吉竭力掙扎的咆哮道:“許,許山,本侯就知道是你。”
“你個該千刀萬剮的狗東西。”
“本侯,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待其說完這些后,許山抬頭拍手道:“北伯侯有骨氣啊!”
“我許山敬你是條漢子。”
“那今天,我們換一種新的玩法。”
“嬰痋加子母痋,再加各式混合毒劑……”
“你會在肝腸寸斷的同時,親眼目睹自己七孔內,爬出痋蠱。”
“開始吧。”
伴隨著許山的開口,王啟年等人,當著徐吉的面‘調試’起來。
望著那蠕.動的痋卵,回想著之前因痋蠱、子母痋以及身中毒劑,而慘死眾人的樣子……
上一秒,還破口大罵的徐吉。這一秒,頓時破防了。
“許,許山,我們什么都可以談!”
“只要你放了本侯,本侯對之前的事,一定既往不咎。”
“哈哈。”
聽到這些的許山,頓時大笑出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