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當即昏倒的許山,趴在了桌面上。
看到這一切的上官嫣兒,還上前試探了一番。
“許山?”
連叫幾聲,非但沒醒,反而聽到他的鼾聲后,站直身子的上官嫣兒重重的拍了拍手。
不多會兒,七號和六號兩位侍女入席,架著許山到了炕上。
這是要做什么?
此時的許山,心里裝滿了十萬個為什么。
待到侍女也都退下去之后,許山豎起耳朵,聆聽著外面的對話。
“通知天師,都安排好了。”
“是。”
天師?
不是,這老東西是要搞我嗎?
怪不得對我偏寵有加,原來是饞老子的身子啊。
剎那間,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的許山,計算著逃出去的路線。
而就在這時,門外再次響起了對話聲。
“天師!”
“睡著了?”
“是。一刻鐘后,會藥性發作。”
“好,都退下吧!”
聽到這,許山的神經繃緊了。
這個老不正經的,玩真的?
此刻,許山無比后悔,來時沒有水泥糊褲.襠。
這樣,是不是傷害性會小一點?
“嗯?”
“又來人了?”
“你是準備開派對嗎?”
“感情受傷的只有我一人?”
正當許山都準備破窗而逃之際,門外又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天師……”
“朕,自己進去就行了。”
陛下?
獲悉另一人的身份后,許山自己個都懵圈了。
啥情況?
“陛下,需要侍女陪你進去嗎?”
門外再次響起了袁天師隱晦的提醒聲。
聽到這話,背朝自家天師的朱幼薇,肩膀稍稍抖動了幾許。
聲線有些虛弱,更有些顫抖的回答道:“不,不用了,之前……嬤嬤都教朕了。”
“好!”
知道自家徒弟,還有些抹不開顏面的袁天罡,不再贅言。
‘呼!’
長出一口氣的朱幼薇,怔在門口數息。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才緩緩的推開了房門。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袁天罡的視野中時,大手一揮的他,為整個后院設下了結界。
亞滿級打輔助的華茨樹蓄勢待命!
在他們這些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眼中,陛下此行,關乎著大明未來的走勢和國運。
若是讓許山知道他們兩人的真實想法的話,一定當即表態:“位卑不敢忘憂國。”
“為了大明的未來,我許山愿以身入局,萬死不辭。”
……
‘噔!’
小心翼翼關上房門的朱幼薇,壓著腳步朝著許山所躺的內屋走去。
越是臨近,她的內心越是止不住的加速。甚至連她自己,在如此靜謐的環境下,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屋內的燈光,雖都已熄滅了。可透過窗臺的月光,映照著許山的大致輪廓。
倍顯糾結的杵在了那里,一時間,她竟忘了如何下手。
比她還著急的許山,暗暗催動著內勁。
他不確定,陛下一人入屋倒地所為何事,更不清楚他自己就是那十全大補丹。
生怕這妮子,別又淬煉了什么魔功,拿自己獻祭。
老子是給你打工不假,可真沒打算,就這樣窩囊的重生下一世。
‘沙沙!’
許山的警惕心,直至在聽到朱幼薇,小心翼翼的褪衣聲響起后,才被震驚所取代。
‘啪嗒。’
特別是當她隨身攜帶的密宗功法,掉落在床邊時。瞇著眼、捕捉到這一切的許山,才隱約猜到了什么。
袁天罡,你個糟老頭子果然壞的很。
怪不得給我挑了一本密宗之法,還讓我勤加練習。敢情是為了給陛下當爐鼎嗎?
這事,你特么干的,也太不厚道了。
就不能明說嗎?
老子會拒絕嗎?
想到這,許山內心美滋滋的等待著暴風雨來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