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
得令后的禁軍,雖已盡快催促隊伍,為后者讓路了。
然而,由于對方疾馳的過快,亦使得他們這邊有些措手不及。
“嗎的,都提醒你們滾開了。”
“還特么的在這慢慢悠悠?”
“找死,是嗎?”
‘噌。’
吼這話時,林騰貼身侍衛一馬當先的脫離大部隊。
加速沖向禁軍一行時,更是拔出了刀刃。
看到這一切的林騰,早已習以為常。
為了給自家姑姑過壽,一路上快馬加鞭,他都是這樣干的。
殺幾個刁民而已,即便事后有人報官。知道他身份的當地衙門,誰敢齜牙?
沒讓他們提前清場、開道,已實屬低調了。
在大明,你背景再深厚,能厚的過老子嗎?
“小師叔,他拔刀沖過來了。”
“奶奶個腿。這事奶奶能忍姥姥不能忍了。”
看到這的朱幼凝,剛準備發飆。一旁磨刀霍霍的張廉崧,突然感受到什么的猛然扭頭望向京城方向。
“好暴戾的刀意!”
‘噌!’
‘滋啦。’
他的話剛落音,那名策馬朝他們沖來的侍衛,連帶著他麾下的馬匹,硬生生被這股刀意一分二。
‘咴!’
炸裂的現場,亦使得其身后的馬匹,受驚的發出了刺耳馬鳴聲。
“保護,林公子!”
隨行的幾名金吾衛,迅速催勁把林騰護在了正中間。
“這,這是什么情況?”
“誰出的手?”
‘啪嗒嗒。’
就在現場陷入短暫的靜謐之際,一陣陣更為刺耳的馬蹄聲共鳴聲,由皇城方向傳到了他們耳中。
人未至,那迎風招展的飛魚旗,已被眾人敏銳的捕捉到。
“飛魚旗?”
“是,是許大人!”
在這一剎那,官道上的兩撥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正前方。
這支百人的隊伍,即便是在策馬奔騰時,仍舊軍列整齊劃一。
共振下,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威勢,予以他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其中,最為引人矚目的,則是為首的那張年輕面孔。
一身緋紅蟒袍的他,在策馬而來的途中,順勢合上了自己的刀刃。
很顯然,剛剛的那隔空一斬,便是出自于他之手。
‘吁。’
伴隨著他的勒馬而立,整支隊伍令行禁止。
現場,在瞬間陷入了靜謐。
‘轟。’
伴隨著許山下馬,眾人耳中才再次聽到,錦衣衛集體落地的聲響。
“他就是許山嗎?”
“老紀你框我。還說長的隨你……”
“這要比你強百倍啊!”
“豈是一個帥字了得?”
三觀跟著五官走的朱幼凝,著實被許山這炸裂的出場,所深深吸引。
饒是張廉崧,望向他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好奇和驚愕。
因為在剛剛的那一刀中,他隱約感受到了混沌之勁。
這不是九品才能參悟的氣勁嗎?
對方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就已經九品了?
“吾等參見許大人!”
看到許山走過來后,禁軍侍衛長率部連忙上前行禮。
“我娘呢?有沒有受到驚嚇?”
當他剛說完這話,朱幼凝連忙上前說道:“夫人暈車,睡著了。不會受到驚嚇的!”
“嗯?你是誰?”對于眼前這個模樣人畜無害,笑容甜美的女子,許山下意識保持著警惕心。
“啊?我,我是紀鎮撫使,安排在夫人身邊的丫鬟叫翠花。”
“老紀安排的?”
“對。這是他的親筆信。”邊說,朱幼凝邊把紀綱的書信遞給了許山。
想要讓他徹底放下戒備,接受一個陌生人。很顯然,老紀這個活招牌,絕對好使!
“確實是老紀的手筆。那他呢?”
一邊看著信箋,許山一邊瞥向了不遠處的張廉崧。
“我……”
“他也是老紀安排的小廝,叫狗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