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笑容的嚴苛,在這個時候開口道:“許大人,很狂啊!”
“嗯?哈哈。”
“在蘇州府,有誰敢比嚴大公子狂啊!”
聽到許山這話,嚴苛洋洋得意的回答道:“知道就好。”
反倒是高騰心里‘咯噔’一下!
雙方素未謀面,許山能一眼認出嚴苛,顯然是做了準備的。
“高知府……”
“啊?許欽差,認識下官?”
“來時詳細做了背書,臉熟。”
聽到這,高騰客氣道:“下官榮幸之至啊!”
“高知府,太客氣了。”
“問你點事!”
“許大人明言。”
“作奸犯科、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按明律該怎么行刑啊?”
‘唰!’
待到許山道出這么多罪行之際,蘇州的眾官員及高騰臉色都垮了下來。
因為這些,都是他嚴苛做過的。
只不過,被慶國公擺平了。
“許大人,問此話這是何意?”
“明面上的意思嗎。聽不懂?那我就再直白點!”
“如果我,許山,擊鼓升堂,狀告嚴大公子,作奸犯科、欺男霸女、草菅人命……且證據確鑿。”
“你高知府,該怎么判?”
‘噌!’
也就在許山的話剛說完,隨同嚴苛一起來的數名高手,面目兇狠的下意識拔刀。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有人膽敢對自家公子不敬?那就是作死。
‘唰。’
‘砰。’
然而,他們的刀刃,都還未出鞘。
小小裝了一把的張廉崧,順勢催勁。
以一敵五的情況下,不但逼著對方,被迫又把刀合了回去。更是因為,余孽未消,致使他們的刀鞘,不堪重負的炸開。
“啊!”
霎時間,這五名宗師實力的隨從,雙手血淋淋的慘叫出聲。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亦使得現場,一片騷.動。
“你……”
驅馬踱步到嚴苛面前的張廉崧,內勁外揚的壓著對方。
在這一刻,別說嚴大公子本人了,就連他座下的馬匹,都欲要承受不住的瑟瑟發抖。
“有我許大人的地方,就不允許有誰比他更狂。”
“天人下凡,都給他干碎嘍。”
外部的強壓,讓他嚴苛說不出一句話來的同時,更他及其坐騎的雙眸,都充斥著血絲。
“你……許大人,他可是蘇州駐軍主將,你的屬下僭越了。”
‘噌!’
“啊。”
任風的話剛說完,先是看到一道寒光乍起,緊接著,便感受到了脖頸處的涼意。
瞪大眼珠子的任風,在感受到脖頸處涼意后,驚恐的瞥了下去。
也就在這一剎那,佩戴他頭上的烏紗帽,瞬間被一分為二。
藏于帽中的束發,也隨之披散下來!
幾縷毛發,順著他的眼眸、鼻尖滑落。
落在那鋒利的劍刃上,頃刻間,被折成了兩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亦使得現場的官員們,各個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有著‘笑面虎’之稱的高騰,也收起了虛偽的笑容,剛準備呵斥之際……
赫然看到了許山所持劍刃上那明晃晃的四個鎏金篆體——如朕親臨!
“尚,尚方寶劍?”
認出此劍來歷的高騰,驚呼出聲。
‘咝咝。’
聽到這的眾官員,各個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也就在他們手足無措之際,持劍架在任風脖頸上的許山,冷聲道:“見了欽差,連禮數都忘了嗎?”
“到底是誰僭越了?”
‘噗通!’
當許山剛說完這話,躲著劍刃從側面下馬的任風,當即驚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
不僅僅是他,饒是高騰等官員,也慌里慌張的隨之效仿。
在許山的眼神示意下,張廉崧也收起了對嚴苛的施壓。
以至于,這位蘇州府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紈绔大少,不堪重負的直接滾下了馬匹。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