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進城動亂,崔副將有令,所有官兵立即向城外集合。”
伴隨著這一聲令下,駐扎在周圍的數百名的官兵,急速朝著武進城趕去。
也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原本寂靜的西風口,突然狂風大作。
隨風而至的濃煙,彌漫在整個錦衣衛的營地。
“不好,空氣中有毒!”
“速速向河對岸撤離!”
發現異常的營地之人,扯著嗓子嘶喊著。
篝火的映照下,數十道高大身影,倉惶的從營地里逃了出來。
‘嗖嗖!’
而就在這時,數以千計的暗器,宛如天女散花般,鋪天蓋地的朝著錦衣衛營地襲來。
“啊!”
在有毒濃煙的加持下,本就驚慌失措的他們,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防御力。
霎時間,凄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徹整個營地。
數十道身影,隨之應聲倒地。
這樣無差別的襲擊,整整持續了數分鐘。
直至現場,再無一人直立于原地后,驟起的飆風,才戛然而止。
‘啪嗒嗒。’
清脆的腳步聲,由西風口的外圍傳來。
下一秒,從西風口的高坡處,閃過了數十道的黑影。
當他們沖到錦衣衛營地內,確定現場再無活人后,為首的男子,立刻安排道:“給船只打信號彈。”
“是。”
‘嗖。’
‘砰!’
伴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數響信號彈劃破了夜的寧靜。
“護法,不對啊!”
“這躺在外圍的死人,流出來的血,都不是新鮮血液!”
“他們最少死了兩天以上。”
突然發現異常的一名黑影,連忙大呼小叫的喊道。
“嗯?”
也就在為首的護法,猛然扭頭之際。去錦衣衛營地補刀的屬下,拎著一具被暗器插滿全身的稻草人,沖了出來。
“護法,營帳內倒下的都不是真人,而是稻草人!”
乍一聽此話,原本運籌帷幄的為首護法,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不好,我們中計了。”
“趕緊撤!”
‘嘩啦啦。’
可他的話剛落音,水面之下突然竄出來了數道身影。
為首的男子,更是背朝眾人,騷.包的喊道:“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想走?”
“問過我,錦衣衛筆王——張廉崧,沒有!”
‘噌!’
話落音,猛然轉身的張狗蛋,甩出了手中的刀刃。
磅礴且暴戾的刀意,劃破了夜空直接劈向了為首的護法。
為了掩護自己人撤退,這名護法,面對張廉崧這犀利一擊,不退反進!
欲要借自己接近天罰的實力,拖住錦衣衛的圍堵。
然而……
真當他催勁,選擇與其強強碰撞的一剎那,這股夾雜著縹緲真氣的刀意,讓他整張臉變得驚恐、扭曲。
‘砰!’
‘噗。’
霎時間,自身的圖騰之力,被完全擊碎的護法,整個人宛如出膛導彈般直接鑿向了地面。
硬生生鑿出一塊凹地的同時,痛不欲生的他,連續傾吐了多口鮮血。
‘啪。’
如影隨形的張廉崧,浮現在了他的身前。
居高臨下的他,滿目輕蔑的藐視著對方。
手中的刀刃,已然架在了對方脖頸處。
“縹緲,縹緲真氣?”
“你,你是天一道的人?”
面對這名護法的質問,一臉冷笑的張廉崧,開口道:“剛剛我都自報家門了,你沒聽清嗎?”
“老子是錦衣衛筆王,張廉崧!”
“還特么的想趁亂偷襲?”
“我最敬愛的大明筆王之王——許哥哥,已預判了你的預判。”
“今天,你們誰都走不了。”
當張廉崧說完這些時,度過了先期慌亂的封魔族護法,冷聲道:“走不了?”
“你們真以為,我們就沒留一點后手嗎?”
“諸位護法,吾等愿以身魂祭,助七煞陣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