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道黑影趁著夜幕,急速趕至江州。
親自接待他的王啟年,在聽完關于蜀都事宜的匯報后,不敢耽擱的急忙轉身,朝著望月樓趕去。
在這期間,他更是吩咐下屬,把匯總好的百獸谷情報,一并隨身帶在身上。
望月樓,頂層廂房內……
被許山、張廉崧兩大護法,摁在首位上的陳定天,情緒頗為激動的喊道:“畫【風炁咒箓】?”
“是要耗費老子精血的。”
“這事,狗都不干!”
情緒激動的陳定天,態度強硬的回答道。
而聽到這話,許山一臉蕩笑的回答道:“老陳……”
“別急著放狠話。”
“狗不干?待會兒你一定會干啊。”
‘啪啪。’
邊說,許山邊朝著簾幕拍了拍手。
伴隨著掌事落畢,最左側的簾幕緩緩打開。
如同情景劇般,幾名身著二十一世紀私下最為奔放【后.媽裝】的輕熟.女,站在提前搭建好的灶臺前。
在迎上陳定天等人的一剎那,微微行禮,異口同聲道:“天師,妾身為你素手調羹。”
“啊?”
看到她們這些裝束后,整個人不再像年豬那樣使勁掙扎的陳定天,完全怔在了那里。
還不等他回神,數名身著蘇繡旗袍的女子,各個手持宮廷玉液酒,款款登臺。
開叉開到腋.窩的設計,再加上里面若隱若現的連衣白.絲。
著實把陳定天看傻了。
在他完全沒察覺下,其兩個鼻孔,已然溢出了鮮血。
敏銳捕捉到這一點的許山,又瞥向了桌面上厚厚一疊的符箓紙。
心里嘀咕道:“貌似這一點,不夠用的?”
‘啪啪。’
想到這,許山再次打響了手指。
身著【后媽裝】的輕熟.女,在素手調羹時,一不小心就春.光乍現了。
走路打滑的蘇繡旗袍女子,姿勢雖然踉踉蹌蹌,卻隱隱約約的展露出了自己曼妙身姿。
‘咕嚕!’
深咽一口唾沫的陳定天,當即就想起身去攙扶對方,趁著一染芳澤,可他的肩膀卻被許山狠狠摁住。
低頭瞥了一眼,發現鼻血已集中至人中。
但血量仍舊不足。
看到這,許山又使了個眼神。
緊接著,悠揚且帶著俏皮的音樂緩緩響起。
隨后,幾名與這音樂形成極大反差的胡姬,全身綁著蜘蛛網黑色絲裝登場。
野心的膚色、魅惑的眼神,以及炸裂的著裝,都予以了陳定天,視覺上的沖擊。
在這一剎那……
他的鼻血,奔流而出!
“狗蛋,狗蛋,快,快接住啊。”
“這可都是陳天師的精血。”
一邊摁著竭力掙扎的陳定天,許山一邊催促著旁邊的張廉崧。
“嗯?”
喊了數息,發現這小子沒任何動靜。
下意識抬頭望去,只見這廝鼻血流的比他二師叔,還要生猛。
‘啪。’
被自家大人,猛踹一腳的狗蛋,這才從無法自拔中,回過神來。
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啥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
跟了自家大人這么久,也沒人告訴他,這里面的姑娘,可以如此讓人熱血澎湃。
“啊?大,大人……”
“接住啊。”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