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蕭遲解釋完,便又問她,“酒勁過了沒有?還難受嗎?”
姜心棠這才回他,“過了,不難受了…”
她喝得并不多,當時馬車里那股酒勁剛好發作,吐完再回來泡了個澡,就已經清醒了。
蕭遲便吹了燈上床來,將她撈到懷里,一手摟她腰,一手掌她后腦勺,要吻她…
姜心棠被迫岔開腿騎坐在他腿根,身子與他緊貼,腰如柳條兒般后仰,不愿意…
蕭遲吻不到她,沉了臉,“怎么,我已向你解釋,你不信?”
他除了為了護她,數次在他母親面前解釋、甚至無中生有胡說八道外,從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什么。
方才能那么耐心向她解釋,已是難得。
“還是說,你以前真的喜歡蘇璟玄,如今再次遇到他,便不愿意與本王了?”他聲音也沉了,危險氣息乍泄。
“我沒有!”
姜心棠忙否認。
怕連累蘇璟玄。
“我喜歡的是你,還是別人,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我若不喜歡你不愛你,我看到你跟西昭郡主跟沈東凌,我會難受嗎?”
這些話放平時,她絕對不會說。
怕他誤會,會去找蘇璟玄麻煩,才一口氣說了這些,說完眼圈忍不住泛紅,心里是真的控制不住難受。
蕭遲聲色這才回暖,“好了,是我多心了。”
從年初至現在,將近一年,兩人床上床下無數次,做都做出感情來了,他自是知道她心里是他!
他輕揉她后腰,大掌罩著她后腦,將她壓向自己,“今夜除夕,該歡快才是,送沈東凌回府沒陪你是我不對,現在補償你,乖。”
他輕哄。
哄完吻她,“趁此良宵,給我生個兒子,棠棠。”
上一刻他還陰沉駭人,這一刻已是柔情蜜意。
他既野性,又欲。
年前她來了月事,月事完,又沒兩日便過年,蕭遲忙得顧不上這事,已是許多日沒有。
此時,姜心棠在他懷里,就如同他盤中的肉,他餓了許多日,怎可能放過她!
他纏了她半宿,把她里里外外吃了個透,一次又一次…
最后她哭了。
被他箍在懷里,哭得嬌顫個不停,說她不行了。
數次太多。
時間太長。
火辣辣的。
疼!
蕭遲這才放過她,余韻里揉著她快碎了的身子,低啞著聲音命令,“以后不許在外面喝酒,更不許對別的男人笑得那么好看。”
姜心棠低泣著歪頭把臉埋入被褥里,沒力氣回答。
次日醒來,已是接近晌午,日光從花瓣形的大開窗漏了進來,一室明亮。
床側微亂,殘留著昨夜兩人糾纏的痕跡,但蕭遲已經不在。
姜心棠緩了好一會,才坐了起來,被褥當即從她香肩處滑落,她不著寸縷,一身吻痕…
蕭遲昨夜是有點宣泄情緒在里頭的。
她下床拿了寢裙穿上,看著窗外的日頭,知道時辰肯定不早了,想到了什么,赤腳就跑到衣櫥前,摸出一瓶她年前重新制的、藏了起來的避子藥,倒出一粒,仰頭服下。
“你在吃什么?”
蕭遲的聲音突然響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