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的尸骨重新裝斂,墓已經重新修好很久了。
“我朝務纏身,無法離京帶你去榕陽縣祭拜,安排了人去替你我祭拜。”去榕陽縣來回至少需要數日,他走不開,姜心棠身份特殊,也不能秘密離京多日。
“好。”
姜心棠輕應一聲。
她知道蕭遲忙,也知道如今自己什么身份,沒敢想要蕭遲陪她去祭拜。
“你的傷怎樣?”姜心棠問。
“快好了。”
“我看看。”姜心棠伸手去揭他衣袍。
她其實還不想理他的。
但他受傷,她的心很容易就被他牽動。
明知道他的傷沒有大礙了,但這兩日在宮中還是時不時會擔心他的傷,只要他傷還沒全好,她就沒能徹底放下心。
她與他走到今日這一步,又與他有了兩個孩子,做不到真的不理他!
蕭遲任由她揭開他衣袍。
他體質真的很好,傷雖不重,但卻是扎扎實實被劍刺入了皮肉的,但只兩天,他傷口就收斂好,開始結痂了。
“怎么沒有上藥?”姜心棠撫摸他傷口周邊問。
“不用上藥。”
蕭遲一副沒把這點傷放在心上的語調。
姜心棠一聽他這語調就擔心,“還沒好,怎能不上藥。”
說罷收回手就要下床去,“我這里有傷藥,去拿來給你上。”
手才縮回一半,卻猛地就被蕭遲攥住。
蕭遲另只手摟過她纖腰,將她抱到他懷里坐著,貼著她耳畔說:“上藥會弄臟你,不上。”
他語調溫沉霸道。
一聽,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姜心棠之前近十日不理他,不讓他在長樂宮睡,他是忙,才任由她冷著他,沒在長樂宮睡。
如今他稍微得了空,兩日前兩人又受傷關系回暖,他怎還會委屈自己忍著。
他想要什么,向來都是單刀直入,由不得別人拒絕。
包括情愛!
姜心棠扭了扭身子還想反抗一下。
蕭遲將她雙手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手輕松控住她兩手,便朝她雪白側頸吻下去。
他的吻熾熱潮濕,在她側頸和滑嫩的香肩流連片刻,便往下繼續吻去…
姜心棠的寢裙寬松柔順,隨著他的親吻,寸寸往下滑…
兩人床上床下交流不下上百次,蕭遲早已經從當初的莽撞無章法練就得技巧嫻熟,幾下便讓姜心棠軟了身子。
在快要進入正題時,蕭遲突然停了下來,“我去點香。”
他從床上下來,光裸著去拿了香點上,不讓姜心棠再懷孕。
……
次日姜心棠調派了些人手出宮去幫南昭王兄妹收拾將軍府。
將軍府雜草被除去,又簡單修葺一番,南昭王兄妹搬回將軍府去住。
之后兄妹二人巡查了京中兩處產業,后又出京去巡查京外的莊子。
沈東灼來找過孟梁安兩次,孟梁安都拒之不見。
在孟梁安兄妹收拾將軍府時,他還帶了人要來幫忙,被蘇璟玄給拒絕了,沒讓他見自家妹妹。
很快時間步入六月,天氣轉熱,小公主一向好好的,突然渾身長滿了痱子,整夜啼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