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說要去滑雪,萊利亞也正是大雪紛飛的時候,繁厚的衣物可以到了那邊再準備,他現在只是收拾日常御寒衣物。
兩個行李箱不算多重,唐挽還特意沒帶自己常用的化妝品,因為也可以到了那邊再買。
正式出發前一晚她給父母打了電話,轉頭看見傅禮也在打電話。
傅禮站在陽臺,長身玉立,手指敲擊著扶手欄桿,眼底不見情緒。
電話那頭的人說:“肖月晴已經被帶回來了,剛剛被送進警局,按照您說的,我們下了狠手,她有點……快瘋了的跡象。”
傅禮:“知道了。”
這就好,他并不想過去看見厭惡的人。
“不冷嗎?”唐挽的聲音從他背后響起,輕柔的,含著她慣有的令人沉迷的清甜。
傅禮掛了電話,回身將倚在落地窗邊的女子攬進懷里:“還好。怎么不回房,外邊冷。”
唐挽眨眨眼,明明他剛才還說還好的,突然又說冷,好吧,她知道他是覺得她冷。
“媽媽說想和你說幾句。”她把手機遞到他手里。傅禮攬著她回了房,單手握著手機和唐母回話。
唐母:“挽挽貪玩,你看著她點,別玩得太過了,那邊太冷了,當心她感冒了。”
“我知道,媽您放心吧。”傅禮現在已經可以叫唐父唐母一聲爸媽了。
“對了,萊利亞的音樂會和話劇表演很出名,我這有幾張票,你帶挽挽過去看看。”
傅禮忙道:“媽,不用了,我有票。”
回完話之后,他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掀開被子上了床,唐挽探過身越過他,想拿回手機。
傅禮關了燈,捉住她柔軟的身子,按回懷里,被子蓋上來,氣息圍繞她,低笑:“不準玩了,明天上午的飛機。”
這樣過去之后正好是下午,能好好地吃晚飯,完整地睡個覺。
她不安分地扭來扭去:“我就看看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了。”
“騙人!”她一下笑出來,黑暗里,一雙眼眸彎成月牙。
“好吧,八點鐘。”他話題忽然一轉,“做到十二點怎么樣?”
她瞪大眼眸,急忙道:“不行!”
“我不行?”
“是我,我不行!”她連忙道,“我困了。”
“嗯。”
他撫著她的長發,清俊的眉眼染滿了柔情笑意。
晚上下了場雨,清晨溫度很低,傅禮準時起床,看了一眼室溫,把溫度調高兩度。
唐挽醒后吃完早餐,穿上他給她準備的羽絨服,裹上紅黑色的格子圍巾,在玄關換好長靴,轉頭看見傅禮,而后拿過同款圍巾,笑瞇瞇地給他圍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