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說的聲響大了起來,引得臨近的賓客紛紛側目,忍不住的人也立刻開始了,也有些人表示不滿,某位穿金色天階法衣的貴賓就捏了個決,那人的宴席嘭的一聲炸開成碎片。
從沉迷中清醒的男賓客推開身上的紅衣女子,瞇著眼瞧著金衣人:“玄昭,這么多年你還是這怪脾氣,有人伺候你,你還不要不成?”
玄昭嗤他一聲:“你當人人都如你,一來就發如低等生物發情,打擾到本座,也別怪本座不給你臉。”
那人還他嗤笑,故意嗤嗤嗤地笑了好幾聲,湊近他,獰笑道:“真不知公玉莊主為何邀請你這般掃興之人前來,不過我相信很快,下次就不會有你了。”
類似的事發生在盛宴的很多處,更多的是沉迷的聲音。
眾玩家被包圍在中間,只覺得瑟瑟發抖,還不得不十分淡定地應對著。
唐挽身邊坐著的紅衣男子堪稱絕色,一抬眼一轉眸,一舉一動皆是媚骨天成,不停地試圖靠近她。
唐挽把案桌上的金牡血茶推給他,雙眸含笑地看他:“這茶泡得不夠好,煮的時間不夠久,你來起個火,該再煮多少時間,可知道?”
“奴知道。”他試圖歪到她身上來,瞇起媚眼癡迷地看她,“如貴客這般風姿綽約的仙子,已然很少見了,奴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求您讓奴伺候您一次。”
一把長劍的劍柄忽然抵在他肩頭,身側傳來男人幽冷的聲線:“你該煮茶了。”
紅衣男子舔了舔嘴唇,瞧君鐸一眼,柔弱地道:“奴知道了,但是這位大人,您的妙姬也在等您呢。”
他勾唇笑得媚氣橫生,也聰明地知道不能再多言,垂頭開始上手煮茶。
火是他徒手起的,剛想放進一個空瓷盆充當底位,唐挽卻提起碧玉茶盞,放在他手上。
茶盞底座和他的掌心隔著火焰,由火焰托著平穩地騰空,紅衣男子頗有些為難的模樣,可憐兮兮地看唐挽:“仙子,這般奴會很累的。”“煮多少時間你要按著呀。”唐挽彎了彎眉眼,聲音像平時那么溫柔,“沒有多長時間,你真累著還怎么伺候人?”
他喉嚨里發出清脆的甜笑,和她撒嬌:“仙子您說的是,只是奴法力微弱,萬一沒控制好茶盞,摔碎了怎么辦?”
唐挽手肘抵在金色的案桌上,手背托著下巴,笑容溫和地看著他:“碎了也沒關系呀,本座亦把你摔碎,不就好了?”
他面容瞬間一白,可憐地垂下眼睛。
漸漸的有絲竹管弦樂聲響起,和整場的淫靡相融。
一眾玩家表面上和宴會氣氛還挺契合,心里卻已經在驚慌失措快要崩潰的邊緣,不停地看彈幕。
范不著意念發了將近二十條彈幕,瘋狂輸出:“他喵的我要死了,這妙姬好難纏!”“我剛學了別人叫她們干別的活,這樣才不會被動手動腳!”
“你們他喵的別看戲了,看我,救救我!!”
彈幕倒也救他了:
“就是叫她們干別的活,還有,你自己定力要夠啊!”
“《仙途》規則里可是說了,不得和游戲內npc發生關系,咱們可是簽了名的,你要是不怕陪違約費三個億,你就可以別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