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熏香嗎?”她柔柔地依到他身側,仰頭問他。
他將她攬進懷里,垂眸看著她,“不,是剛才那些禮儀官進來點的,弄得味道很大,我把它熄滅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問她:“諾恩娜呢?想不想熏香?你要的話我就重新點上。”
之前禮儀官是有說的,這種宮廷熏香很高貴,用在很重大的場合和儀式上,當然王子婚禮自然也算重大儀式,不免要點。
“不要啦,味道很濃的話我也不喜歡,我嗅覺有點靈敏。”她抱了他的腰,聲音柔軟得不行。
她剛沐浴完,只穿著一件面料軟滑的長裙,玲瓏完美的身段貼著他,姿態依戀,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只是很淡定地放下手上的長勺,蓋上銅鼎的蓋子,拿一旁干凈的手帕擦干凈手指。
唐挽其實是有些羞澀的,臉埋在他胸前不敢抬頭,發現他沒什么反應后,才疑惑地抬頭看了看他。
他下頜線緊緊繃著,忽然一扔開手帕,結實的雙臂一把撈起了她,輕輕松松地把她打橫抱起來,大邁步走過去,將她放在奢華的床上。
這發生得太快,以至于唐挽都沒反應過來,才幾秒鐘她就在床上了。
面前的男人近在咫尺,他的模樣哪里看得出一丁點淡定,幽深的眼睛里燃燒著滾燙的火焰,視線掠過她含水柔情的雙眸,一直到她因為訝然而微微張開的唇瓣。
一如她剛到王廷時侍女們服侍她沐浴時的想法,誰能品嘗到誘人的鮮嫩水潤。
他腦海里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逝,但是足夠讓他短暫地失去理智,他低頭吻住了嬌艷如玫瑰的唇瓣。
良久,他的吻移到她瑩潤如玉的耳垂。
“今天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他們不該給你戴這么重的耳墜的,這里可能會受傷。”他似乎是愛不釋手。
“但是我給你摘下耳墜的時候仔細看了,沒有受傷,我的寶貝很厲害,很棒。”
唐挽快神志不清了,面紅耳赤地聽見他的話時,懷疑他是不是昏了頭,知不知道自己在亂說什么……
室內的燭火和夜明珠提供著明亮,對他們來說,周遭卻是模糊的,只有對方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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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陽光透過窗簾沒合并的縫隙里曬進來,再過不久,床上的兩人先是奧菲克斯醒來,唐挽就接著醒了,在他懷里依戀地蹭了蹭。
他原本還在想怎樣下床會不驚醒她,然而懷里的溫軟實在令人沉迷,他想著多抱一會兒,她竟然就醒來了。
奧菲克斯摟緊了她,抬起她的小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聲道:“再多睡一會兒吧,現在還沒到時候。”
唐挽半闔著眼眸看著他,眼尾嫵媚的洇紅還沒褪去,就這么看誰一眼,能輕易勾走人的全部魂魄。
和她親密了一夜的人更是受不了,他把她揉在懷里,愛憐地吻著,低聲和她說著話,引得她咬著唇笑。
他們之間仿佛親密無間,說笑著,每句話都是親昵的耳語,令人生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