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最近一直躲著他,他有些苦惱。
她甚至不肯親自過來恩斯科寧,只是叫副經理過來。
某天,霍珵從執行官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忽然被叫了回去。
他回過頭,看著舅舅,眼神詢問還有什么事。
舅舅咳了咳,神情復雜地道:“你是不是又被甩了,是也沒關系,別和上次一樣要死要活的,專心訓練。”
霍珵臉黑了黑,回道:“我沒有。”
他下班的時候給唐挽打去電話:“挽挽,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你別躲著我。”
唐挽語調含糊:“我沒躲著你,我就是忙。”
他知道她還別扭呢,柔聲道:“下班之后可以來接你嗎?一起去吃飯吧,或者我去買菜,給你下廚,我新學了好幾種菜品,保證比外面好吃。”
她很是心動,正聲道:“那你把那東西摘下來,別讓我看見。”
霍珵遺憾地摸了摸項圈:“我用衣領蓋住,不會讓你看見的。”
唐挽哼了一聲,敵不過嘴饞,還是答應了:“那來我家吧。”
他立刻道:“好。”他過去的之前去買食材,他一個人去的,她在電話里和他說要什么。
他到了之后,冰箱塞不下,肉全塞冰柜里。
唐挽特別觀察了他一下,發現他的領口能擋住那個choker,這才靠近他。
他的廚藝一直很好,就算不給她做刺激腸胃的菜,普通的家常菜都香得很。
一頓晚飯吃下來,她神神秘秘地拿給他一個黑色的盒子。
霍珵接過來,“給我的?現在能打開嗎?”
“是送給你的,打開吧。”
里面躺著一條銀色的項鏈,中性風,設計冷酷。
霍珵看向她,看見她認真的眼眸,還有泛紅的小臉。
“你現在就換上這個,那個choker給我保管。”
霍珵失笑,取出項鏈,這次倒是很干脆地換下了項圈,放到她手里。
唐挽立刻把它塞進盒子里,蓋好了。
霍珵忍著笑意,柔聲道:“挽挽,這個choker你已經送給我了,現在放在你這,以后再給我,好嗎?”
唐挽紅著臉點點頭,“你快走吧。”
霍珵:“我洗了碗再走。”
他走進廚房之前忽然回身問:“挽挽,要去逛一圈嗎?”
他在晚上提起的逛一圈,一般指的是單純地開車帶她去江邊兜風,她可恥地心動了。
她找出敞篷車的鑰匙,歡喜地和他出發。
江邊的夜色非常好,偌大的江邊廣場佇立著一座古色古香的明珠樓,在晚上整棟樓亮起金光,許多人在廣場滑滑板,偶爾有幾輛機車從馬路上飛馳而過。
霍珵帶著唐挽在跨江大橋上轉了一整圈,下廣場邊慢慢地行駛。
有輛機車在他們右側放慢車速,那人對唐挽吹了一聲口哨:“美女要不要過來,我帶你飆車啊。”
霍珵冷颼颼地瞥那人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