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母已經打定主意不多說話了,唐挽留下一句“等著法院傳票吧”,就和盛綏離開了。
坐到了車上,唐挽靠在座椅上閉了閉眼,“好奇怪,果然是對我有‘非分之想’,不過,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他們。”
盛綏給她系上安全帶,但沒啟動車子,大掌覆上她的手背,“是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惡意嗎?根本不像話,一定有深層原因才對。”
“哼,想不出就先不想了。”唐挽用手指卷了一縷頭發,繞在指間,歪頭看向盛綏,對他眨了一下眼睛,“盛綏,你在和我想同一件事嗎?”
“嗯?”盛綏勾了勾唇,黑眸里的冷意和她的如出一轍,“揍人。”
既然已經確認田母有問題,田彬是個定時炸彈,那么就不用收斂了。
讓人住進精神病院,除了家屬自愿這一途徑,還有勸解,以及強制的途徑。
制造幾起田彬暴力傷人事件,就足夠達成強制入院的條件了。
有誰比田母和田父更適合成為事件另一方呢?
盛綏瞇了瞇眼:“難說田彬會不會對父母保留理智,所以有點難以達成啊,還是先讓我的人入場好了。”
引導他對田父田母動手是其次,首要還是先達成暴力傷人的條件。剛想到田父,他們就看見一個男人匆匆走進了警局。
“也不像。”觀察力優秀的編外顧問這么說。
唐挽看著田父的背影,“雖然有點駝背,但能看出很高大,有一米八五以上,田彬那樣的身高,是變異了嗎?”
“現實里看到,比資料上更奇怪啊。”盛綏升起了幾分興致,手指在腿上敲了敲。
不管怎么樣,親眼觀察到了疑點,那就一一驗證疑點好了。
“不想他們了,時間不早了,該回家吃飯了。”盛綏笑著啟動了車子。
某種程度上,這也是恰到好處的安撫手段,自己的風輕云淡,能讓信任他的人獲得[一切都能順利解決]的暗示,從而放松心情。
在公安里,他可沒少用這種方法安撫受害者家屬,讓家屬和公安都信賴他,依賴他,形成以后可以繼續合作的想法,以便他從中獲得更多的秘密情報。
唐挽并不了解心理學,聽了他的話之后稍微放松了身體。
回去的路上唐挽聯系了業內實力不錯的律師,請他幫忙擬定起訴書,有關證據的材料都準備好了。
“挽挽又壞又可愛哦。”剛過一個紅綠燈,盛綏輕笑道。
后視鏡里能映出他滿是笑意的深邃眼瞳,像贊嘆又像滿足。
他們正正經經地提起訴訟,引走田家人的注意力,無暇顧及的田彬就去“暴力傷人”,法院正好有把柄強制他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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