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很真,真到讓人頭皮發麻,心理不適。
這個孟恩,心理應該有點問題吧。
盛綏牽著唐挽的手,有些漫不經心地想著,唇邊的笑意微微加深。
不過也正常,這個世上能有幾個心里沒病的人呢?大部分都是瘋子罷了。
上車之后,唐挽和盛綏基本交流完有關孟恩的情報。
死了的三個女人,前面兩個是他的女朋友,第三個則是他前段時間去世的妻子。前面兩個的死因都是意外,第三個的死因暫時不明。
巧合的是,都當過他的死亡模特,由他拍攝的照片,在業內都很出名。
“當過他的模特的人有很多,每一個都會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表示不會再和他合作。”
“身邊死第三個人還這么光明正大,看來是做足了準備,很有恃無恐。”
巧合多了就不再是巧合,那三個女人的死肯定和他脫不開關系,意外,誰信呢。
不過他還能在外面肆無忌憚地走動,身邊甚至沒有一個盯著他的人,看來是完完全全把自己摘出去了。
情報到手的時候他們發現,他的妻子死于癌癥晚期——這樣的死因,似乎真的和他無關。
————
短短幾天過去,唐挽和盛綏就完成了讓田彬“暴力傷人”的事件。
田彬毫無疑問地被扣押起來。
證據確鑿,他即將被強制入院。
田父田母立刻老實起來,灰溜溜地給被害人賠償金,請求他們原諒。
猜到了有人在背后做局,也半點報案的動作都沒有。
唐挽和盛綏還要上班,下班的時候還收到了他們送來的賠償。
盛綏的下班時間偶爾會晚一些,田父打聽到他工作的地方,帶了賠償,在他的診室門口等著。
而田母則去唐挽那邊。
田母攔住下班的唐挽。
“訴訟你們可以撤了。”衣著樸素,有點佝僂的女人拘謹地用手揉著衣角,一副老實人的樣子,“小彬很快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了,我還是向你們鄭重道歉,是我沒教好他,給你們帶來了困擾。”
瑜伽館在商圈,占了一到四層樓,一樓占地頗大的瑜伽館門前有一大片空地,人來人往,田母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給唐挽下跪。
唐挽眼皮一跳,立即拉住她的手臂:“打住!”
田母緊張地看著她:“怎么了唐小姐,我是誠心實意地道歉的。”
唐挽彎眸一笑,把白色的包包提在手里,挽了一下耳邊的發絲:“如果真的誠心實意的話,怎么會在人來人往的地方讓我難堪,你說是吧?”
田母怯懦地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這不是明白我的意思嗎?”唐挽傾身靠近她,瀲滟的眸子仿佛盛著一整個春天的泉水,專注地看著她。
她輕聲問:“接下來,你們會搬走嗎?”
“什、什么?”田母目光呆滯迷茫。
唐挽聲音輕柔,不帶一絲尖銳,宛如情人的耳語:“我說,你們會重新藏起來嗎?”
迎著這雙清澈通透的杏眸,田母一顆心仿佛跌落到冰窖里,被凍得渾身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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