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焦脆脆的,都很好吃。
唐挽吃得開心,頭一歪就靠在盛綏肩上,邊吃邊看他烤肉。
人越來越多了,場面更趨近于熱鬧的篝火聚會。炭火的火光、煙氣、肉香、酒香,以及人們的談笑聲,打破了社交的界限,來自不同地方的人都開心地聊起天。
盛綏甚至看見了昨天在草坪上那對情侶,他們走過來自來熟一樣請他們喝酒:“哥們,是你們啊,好巧,這是當季的果酒,超好喝的,請你們喝。”
盛綏接了過來,分了幾串烤好的肉給他們:“謝謝。”
唐挽也道了聲謝,兩眼放光地看著用可愛的透明玻璃罐子裝著的酒。
盛綏一手拿著,端詳著:算是陌生人給的東西,還是要入口的,不想讓挽挽喝呢。
唐挽一看就知道他想什么:“應該不會有事的。”
“還是不行。”盛綏道。
“唉。”唐挽戳了戳他,“心理醫生也如此冷漠啊。”
盛綏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這么冷酷無情的人。”
“哈哈哈,壞人。”唐挽直起腰撲向他,摟著他的脖子試圖用胳膊鎖他的脖子。
“咳咳。”
盛綏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唐挽就上鉤地松開他,緊張地問:“沒事吧?”
“我……”盛綏早已放下了酒瓶子,單手把她攬到懷里,原形畢露地低頭咬了一口她的唇,笑說,“完全沒事呢。”
吮咬的力度不能說疼,而是癢得要命,她一雙杏眸笑得閉了起來,極力地忍耐著笑聲。
好不容易掙脫了,她坐好,把散亂的頭發重新扎了個馬尾。
她咂了咂嘴:“我想喝酒。”盛綏挪了挪身邊的酒瓶子:“沒有酒哦。”
唐挽指了指酒店布置的酒架子,“好像有百利甜。”
她酒量其實還不錯,盛綏知道,“拿沒開封的。”
“知道了~”
唐挽利索地拿了一瓶過來,都是小瓶的,也就兩三口就能喝完。
她喂了盛綏一口。
周遭都是混雜的氣息,唯獨她的香氣,在盛綏的感知中不會被掩蓋。
盛綏笑著看她臉上薄薄的紅暈。
她酒量好,沒有醉,只是稍微有點上臉,讓他感覺,喝了酒的女友,好像更像一塊可口的酒心蛋糕了。
嗯,比酒心巧克力更輕盈更柔軟,也更甜蜜。
他們很晚才離開燒烤場地,回到酒店房間。
一身燒烤味,“我先洗澡。”唐挽抱了自己的睡裙。
盛綏撐住浴室的門:“一起。”
所以原本二十來分鐘的澡,愣是洗了一個多小時。
水汽充斥了整個浴室,渾身濕淋淋的,連眼睫毛都墜滿了水霧凝結的水珠,從眼尾滑落的時候,都分不清是不是淚水。
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被抱出去的時候,唐挽筋疲力盡地伏在盛綏的腿上,讓他幫忙吹干頭發。
柔和溫熱的風,還有他細致按摩頭皮的手指,舒服極了,很快讓她睡了過去。
盛綏關掉吹風機,小心地把她放好躺在床上。“挽挽?”
她睡得很沉了,聽不見。
盛綏溫柔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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