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岑秀晴暈血的毛病又犯了!
實在沒辦法,鐘德興只好將岑秀晴輕輕地放在沙發上,他本來打算將岑秀晴掐醒。可考慮到,要是不擦去岑秀晴身上的血跡,就這么將岑秀晴掐醒。岑秀晴還是會再次暈厥過去的!
“我這是自找麻煩啊!”鐘德興苦笑了一聲,從洗手間打了一盆熱水,然后,用毛巾擦去岑秀晴身上的血跡,小腳、膝蓋、大腿、腿根
直到血跡擦干凈了,鐘德興才掐了掐岑秀晴的人中!
岑秀晴很快悠悠醒來,睜開眼剛到鐘德興那張帥氣、極具男人味的臉,她很快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兒,不由得一驚,以為血還沒擦去,嚇得臉色煞白!
“岑縣長,已經沒事了!我已經幫你把血擦去!”鐘德興趕緊說!
岑秀晴低頭一看,她白嫩的雙腿上果然已經沒有了血,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旋即。岑秀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驚,緊張兮兮地問道:“鐘德興,你、你剛才有沒有對我做什么吧?”
“我沒對你做什么呀?我只是幫你擦去血跡!”鐘德興迎著岑秀晴十分狐疑的目光,倍感委屈:“岑縣長,你能不能別用這樣的眼光看我?”
盡管沒談過戀愛,岑秀晴卻自然也聽說過,女人第一次會很痛,她仔細地感覺了一下,身體并沒有什么異常,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盡管如此,鐘德興幫她把血跡擦得那么干凈,豈不是?
岑秀晴不敢想下去了,一陣嬌羞,雙頰都泛紅了!她這是哪輩子欠了鐘德興什么嗎?包括這次,她已經三次在鐘德興面前成了透明人了!
“鐘德興,你好惡心!”岑秀晴將鐘德興推到一邊,氣惱地說!
“我怎么就惡心了?我好心幫你,你還嫌棄我,你的良心給狗吃了?”鐘德興不滿地說!
“你......”岑秀晴有打人的沖動,卻是怎么都出不了手!
也是啊!
盡管三次在鐘德興面前成為透明人,可每一次,鐘德興都沒錯,都是為了幫她!
合著,她這是上輩子欠了鐘德興的情債嗎?
“岑縣長,我發誓,我剛才真的只是一心想幫你,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兒!”鐘德興信誓旦旦地說!
“好了,這事。你就不要再提了!”岑秀晴咬咬牙:“你必須答應我,今天這事兒,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姐!”
“岑縣長,你盡管放心好了,我是個管的住自己嘴巴的人,咱倆交往這么長時間了,你見我哪次透露你的隱私了?”鐘德興說!
岑秀晴想想也是!
盡管幾次在鐘德興面前成為透明人,鐘德興可從來沒對人說過這事,她可從來沒從別人嘴里聽到過這事!
正因如此,她才把鐘德興當朋友!
否則,一個到處亂嚼舌頭的人,是不夠資格當她朋友的!
“鐘德興,說說你的事兒吧!你競爭入常機會的事兒,進展如何?”岑秀晴問道!
“別提了,還是困難重重!”鐘德興把最近發生的事兒告訴岑秀晴!
岑秀晴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你是說,縣教育局局長洪超群和縣委組織部部長張慶雄狼狽為奸?”
“是啊,怎么了?”鐘德興覺得,這事跟岑秀晴無關,他不知道,岑秀晴為何感到驚訝!
“這么說,遲玉鳴可能是想丟給我一個燙手山芋啊!”岑秀晴感慨地說!
“你的意思是,遲玉鳴準備讓你分管縣教育局?”鐘德興有些驚訝地看著岑秀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