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如何不痛苦和難過?
“你又來了!”于欣然嗔怪地說。“你總是把兒女情長看得那么重……”
于欣然的話音剛落,鐘德興便立馬反駁道。“你總是把工作看得那么重……”
“我把工作看得那么重怎么了?”于欣然緊接著又反駁道。“在工作和感情之間,難道不應該是工作最重要嗎?”
“工作是什么?是經濟基礎,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作為領導干部,咱們就是應該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所謂的兒女私情,只是業余時間的調劑!”于欣然說。
“我不同意!”鐘德興深情的凝視著于欣然說。“我認為,工作和兒女私情一樣重要,這兩者之間不能區分孰輕孰重。對任何領導干部來說,這兩樣都是不可或缺的……”
“德興,你不要跟我爭執這個問題了!我也不想跟你就這個問題較勁,咱們說正經的吧。”于欣然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凝重起來說。“我聽洪書記說了,組織之所以把你調到江東省,是因為,江東省目前正在面臨一個非常重大的難題!”
“該省的一個超大國企因為過度舉債投資地產項目,目前負債累累,債臺高筑,員工日子十分艱難,隨時會鬧群體事件。”
“這個難題急需你過去解決。可你倒好,你竟然想著當逃兵!德興,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你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
“姐,你別上綱上線啊!我可沒說,我要當逃兵!我只是,怎么說呢......”抬頭繼續深情地凝視著于欣然,鐘德興說:“舍不得離開你!姐,難道你舍得離開我?”
于欣然其實也十分舍不得鐘德興,聽鐘德興這么說,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問道。“德興,你調到江東省的話,朵朵也應該跟你一起過去吧?為什么,今晚只是你自己出來和我道別?”
“姐,我如果告訴你,朵朵故意給咱倆創造機會,讓咱倆單獨見面,你會相信嗎?”鐘德興反問道!
于欣然輕輕嘆息了一聲,說:“我和朵朵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我很了解朵朵!德興,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娶了一個好妻子!我相信你的話,我相信,今晚咱倆單獨見面是朵朵給咱倆創造機會!”
“既然機會這么難得,那,姐,咱倆能不能別談工作?”鐘德興說!
“那你想跟我談什么?”于欣然問道!
說是不談工作,鐘德興卻不知道該談什么,他抬頭深情地看了于欣然一眼,旋即,深深地把頭埋下!
好一會兒,鐘德興才抬起頭,說:“姐,你可不可以向組織打申請,把你也調到江東省?”
“那怎么可能?”于欣然苦笑一聲,說:“你以為組織是紅娘嗎?退一步,就算組織是紅娘,你也結婚了,把我調過去和你在一起,那也不合適啊!”
停頓了片刻,于欣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德興,其實,我覺得,咱倆分開也好!你畢竟已經成家,咱倆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了!”
“既然如此,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既然遲早都要分開,不如,咱們坦然接受這個結果!從今以后,咱倆慢慢地淡忘于江湖!”
“你不要再牽掛我,好好和朵朵過日子!我呢,也該多騰挪一些時間出來,去找一份屬于自己的真感情!既然咱倆只是好朋友,那,咱倆就必須按照好朋友的模式和規則相處,你說呢?”
于欣然抬頭看著鐘德興,她刻意隱藏著自己內心的感情!
盡管如此,鐘德興還是從于欣然那有時候一閃而過的光芒中,捕捉到她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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