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一聽,頓時感動不已。他都已經調到江東省了,于欣然還是這么關心他,千里迢迢要幫助他。
這份情誼比山高比海深,叫他如何不感動?
然而,在感動的同時,鐘德興又覺得于欣然多慮了。
“于書記,非常感謝您這么為我考慮!可是,難道您不覺得,您有點杞人憂天嗎?”鐘德興頗有微詞的說。“我不是跟您說過嗎,我是去國企走走看看。國企又不是黑社會,我去國企走走,看看能有什么事?您真的多慮了!”
于欣然聽得出來,鐘德興語氣當中有那么一丁點責怪她的意思,她不由的愣住了,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她為什么讓朋友安排便衣警察跟隨鐘德興,保護鐘德興?
還不是因為她放心不下鐘德興,關心鐘德興?
她對鐘德興如此關心和在乎,鐘德興竟然還責怪她?
一剎那間,于欣然的心頓時有些酸楚,幽幽的說。“德興,這么說,是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這件事,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要是認為我做錯的話,你就別給我留情面,盡管大聲的痛罵我!”
和于欣然認識和交往多年,鐘德興非常了解于欣然。
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于欣然語氣當中的酸酸澀澀,便趕緊解釋說。“于書記,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責怪您的意思!”
“這怎么說呢,我非常感謝您給我的幫助。可是,您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是人情社會。欠什么好還,欠人情最難還!”
“您讓朋友安排便衣警察保護我,我真的非常感動。可是,您這么幫我的話,豈不等于欠了你朋友的人情?今后,您怎么還你朋友的人情?”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給您添麻煩。事實上,您給我的已經太多,接下來,應該是我多多回報您。您再繼續給我的話,我承受不起。懂嗎?”
聽鐘德興這么說,于欣然的心情頓時釋然,輕松了許多,說。“德興,我那朋友跟我的關系非常要好,而且,以前,我幫過他很多忙,他都沒有還我人情呢!”
“正好有這次機會,就當他還我人情。所以,根本不存在我欠朋友人情的問題。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什么了!”
“于書記,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那個在江東省公安廳工作的朋友,以前真的欠你許多人情?”鐘德興問道。
“難道還有假?你不相信誰,也不應該不相信我呀!你要知道,我以前曾經在京城工作過。我那朋友曾經到京城找我幫忙辦事,我幫過他幾次忙的。若非如此,我今天找他幫忙,他也不會那么爽快呀!”于欣然說。
“既然這樣,那好吧!那,待會兒那名便衣警察跟我聯系之后,我再讓他過來。于書記,您給我的幫忙與提攜真的太多,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鐘德興非常感激的說。
“誰要你的感謝了?你只需要把工作做好就行!我其實不是特意幫你的忙,我這是幫朵朵的忙。我已經答應你隱瞞朵朵,你要是出什么事的話,我對得起朵朵嗎?”于欣然說。
于欣然說是這么說,鐘德興卻深深知道,于欣然之所以給他找便衣警察保護他,最主要還是牽掛他,放心不下他!
“鐘省長,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等鐘德興打完電話,劉坤楚走過來問道。
“沒什么!”鐘德興收起手機,說。“我有個朋友認識省公安廳的朋友,她怕我出意外,讓省公安廳的朋友給我安排了一名便衣警察過來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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