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故意的,怎么了?不讓你老板下車,我就不讓你們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樣!”郝玉嬌雙手抱胸,非常的傲嬌的把頭抬得很高。
見郝玉嬌的態度這么堅決,這么霸道,小李氣得不停的喘著粗氣,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盡管如此,小李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壓低聲音說。“除了這個條件,還有沒有別的條件?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沒了!”郝玉嬌甩了一下頭說。“我就是要你老板下車,我要告訴你老板該怎么教育員工。只有這樣,你才會長記性!”
郝玉嬌的話音剛落,皇冠車后座車窗打開,里面傳出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小李,到底怎么回事?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鐘德興!
剛才,秘書劉坤楚和司機小李下去之后,鐘德興以為,事情很快就會解決。
哪里料到,都這么長時間了,他們倆還沒有上車。
怕耽誤拜訪省政府退休老領導,鐘德興只好打開車窗,想了解外面的情況。
聽到鐘德興的聲音,郝玉嬌不由得愣了一下,微微的皺了皺細長的柳眉,她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
想了片刻,郝玉嬌目光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皇冠車后座坐著一名男子,這名男子像她一樣戴著墨鏡。
盡管看不到男子的眼睛,但是,男子的國字臉非常剛毅,眉毛非常濃黑,給人的視覺沖擊非常強烈。
“老板,他、他不愿意把車子挪開……”小李看了郝玉嬌一眼,吞吞吐吐的對鐘德興說。
考慮到秘書和司機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把這件事解決,鐘德興沒辦法,只好戴著墨鏡從車上下來。
“這位女士,你干嘛別我們的車?”鐘德興非常禮貌的問道。
鐘德興一開口,郝玉嬌仍然覺得,這聲音非常熟悉,她真的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可具體在哪里聽到過,郝玉嬌仍舊想不起來。
“我干嘛別你們的車,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郝玉嬌指著小李對鐘德興說。
因為覺得鐘德興的聲音很熟悉,郝玉嬌的聲音緩和了許多,不像剛才那么冰冷。
“小李,到底怎么回事?”鐘德興目光轉向小李。
小李微微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說。“老板,剛才,我們正常行駛,她想超車,可是沒有機會,就把氣撒到我們身上。”
小李的話音剛落,郝玉嬌便十分生氣的說。“我為什么沒機會?還不是你故意不給我機會?要說別車,那也是你先別我的車。”
車輛剛才的行駛情況,鐘德興完全不知道。不過,就他對司機小李的了解,小李肯定不會故意別對方的車的。
心里這么想,鐘德興轉頭的郝玉嬌說。“這位女士,小李是我的司機,我對他非常信任。你我無冤無仇,他怎么可能別你的車?這是一場誤會,麻煩你把車上開吧,別耽誤你我的時間!”
鐘德興的話剛說完,郝玉嬌腦子里面有一道亮光閃過,她突然想起在哪里聽到過鐘德興的聲音,便不由的驚叫了一聲說。“是你?!”
在尖叫了一聲之后,郝玉嬌摘下墨鏡,十分驚訝的看著鐘德興。
事實上,鐘德興剛才聽到郝玉嬌的聲音,也覺得很耳熟。可他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聽到過。
當郝玉嬌摘下墨鏡,目光落在郝玉嬌臉上,鐘德興瞬間就想起來了,眼前的女子是那天晚上他和副省長元向陽在那家茶餐廳喝茶的時候,前來執法的那名工商所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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