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砸破了野狗的皮肉,鮮血涌了出來。
這條野狗痛得汪汪慘叫,趕緊退了出去。
其他野狗見狀,趕緊往后退了退,卻仍舊對著山洞洞口汪汪大叫,不甘心就此離去。
“方廳長,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你喝口水!”
鐘德興把剛才用芭蕉葉裝的水遞給方麗晴。
方麗晴喝了一口,遞還給鐘德興說。“你也喝幾口吧!”
鐘德興接過水喝了幾口,然后放到一邊,說。“方廳長,今晚咱們只能在這里過夜了。你害怕嗎?”
方麗晴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有你在,我不怕。”
鐘德興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責任和決心。“那好,我會確保我們安全度過這個夜晚。”
盡管夜色越來越濃,外面的野狗卻仍然沒有離去,他們仍然圍在洞口外面,不停的嗷嗷的叫著。
為了防止野狗鉆進來,以及睡一個安穩的覺,鐘德興在洞口扒拉了許多石頭,將洞口差不多給堵死,只留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縫隙通風透氣。
在扒拉石頭的過程當中,圍在洞口的野狗大概知道鐘德興的目的,時不時的沖過來,想咬鐘德興,但都被鐘德興拿小木棍給打跑了!
當把洞口差不多給堵死之后,鐘德興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方廳長,接下來,你睡覺吧!”鐘德興說。
“那您呢?您不睡嗎?”方麗晴問道。
“那些畜生還在外面,我怕他們把石頭給拱倒,我不睡,我給你看著!他們敢有所動作,我會讓他們找不著北的!”鐘德興說。
“那怎么行?”方麗晴眨巴了一下烏黑的大眼睛說。“一整晚不睡覺,您會很累的!”
“我沒事的!”鐘德興說。“不就是一個晚上嗎?我能夠堅持得住的!以前,我又不是沒熬過夜。一個晚上對我來說沒什么的!”
“熬過了今晚,指不定,救援人員明天就找到咱們了!”
鐘德興其實沒有撒謊。
自從當領導干部以來,因為工作需要,他沒少熬夜。
多少年了,他都不知道熬了多少次夜。
熬夜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那不行!”鐘德興話音剛落,方麗晴便立馬說。“您可是省長,我不能讓您身體過于勞累!”
“方廳長……”鐘德興很嚴肅的說。“現在在這里,我不是省長,你也不是廳長,咱們都是普通人。你聽我的,我是男人,熬一個晚上沒什么。你盡管放心睡覺!”
“鐘省長……”鐘德興話音剛落,方麗晴便立馬反駁道。“你說是這么說,可是,自從你把我叫醒到現在,你一直都喊我方廳長!”
“既然你一直把我當廳長看待,那我也只能一直把你當省長看待。您是我的直接上司,我不能讓你過分受苦受累的!”
“這么著吧,咱倆輪流看夜。您看上半夜,我看下半夜。怎么樣?”
聽方麗晴這么說,鐘德興正想反駁。
可突然間,他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就他對方麗晴的了解,方麗晴的性格有時候很犟,不管他怎么勸說,她都不會聽的。
既然如此,不如虛假答應她。
方麗晴睡著之后就不會輕易醒來,等到了下半夜,他不叫醒方麗晴,方麗晴就可以繼續睡到天亮了。
打定主意,鐘德興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方廳長,你的嘴皮子太厲害了,我斗不過你。我愿意服輸!就按照你說的,我看守上半夜,你看守下半夜!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見鐘德興妥協,方麗晴非常高興,說。“那就這么說定了,你看守上半夜。下半夜,你叫醒我,我來看守,你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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