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抓后沒一會兒他就回去了。”虞佩蕓如實告知,但還是問了一個疑惑,“秦安的事不是你們跟他一起的嗎?怎么警察只抓你們不抓他?”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秦牧川臉上全是氣:“還能為什么,八成是投靠姜軟那邊去了。”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其他理由。
當初的事他們都有參與,沒道理放著秦牧遲不抓。
最重要的是從姜軟來到海城后,秦牧遲的態度可從來沒好過,粗鄙沒禮貌的話說了不知道多少,要說表面功夫他比秦牧遲做的好多了。
“可當初的事他有參與,即便投靠也沒什么用吧。”虞佩蕓問道。
“他參與的不多。”秦洛風說了話,“具體計劃和執行都是我跟爸在做,二叔只是在剛開始談話和中途插了幾句話。”
那些話并不能定罪,頂多口頭教育一下。
相反。
他跟爸做的那些事是落實到實處的。
是可以被判刑的。
“那怎么辦?”虞佩蕓有些擔心,“會坐牢嗎?”
“這得看咱們的好兒子會盡多大的力。”說這話時秦牧川視線落在秦墨身上,“他若盡全力我們就不會有什么事,若心不在焉那我進去坐坐牢也不是沒可能。”
此話一出。
眾人視線都落在秦墨身上。
“我不是神仙,沒法將你們的罪名抹掉。”秦墨不受威脅,“想少坐幾年牢,就好好在家待著別去搞其他的。”
“你!”秦牧川生氣。
“您身上還有傷,還是少生點兒氣為好。”秦墨語氣平淡,說完站起身看向秦洛風,“你跟我出來一下,有事跟你談。”
秦洛風沒多問,跟他一起離開。
看著兩孩子的背影,秦牧川擰了擰眉心:“有什么事需要背著我們聊?”
“應該是老爺子跟秦墨交代了什么。”虞佩蕓對于之前的事記得比較清楚,“從姜軟那兒離開的時候,秦墨跟老爺子說了會兒話。”
秦牧川沉著臉:“我們被抓后,老爺子是什么反應。”
“好像沒什么反應。”虞佩蕓想著她去找秦墨時的場景,“除了嚴肅些以外,跟平時差不多。”
秦牧川眉心微蹙。
虞佩蕓問:“怎么了?”
秦牧川:“我懷疑這事是老爺子故意的。”
虞佩蕓:“故意什么?”
“故意讓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丟臉。”秦牧川一想到自己被那樣對待,心里就涌起一股說不出的火氣,“秦家家主在那種場合下被抓走,傳出去誰還認我這個家主?”
“應該是巧合?”虞佩蕓生氣歸生氣,還是信了秦墨的話,“我問過秦墨,老爺子事先也不知道,還是門口保鏢告訴姜軟警察來了,姜軟告訴他的。”
“你信他?”秦牧川反問。
虞佩蕓頓了頓:“不能信?”
秦牧川這個時候忽然長了腦子:“警察來抓人的前提是姜軟提交了證據,你猜為什么剛好是今天來抓。”
“你的意思是姜軟今天提交的?”虞佩蕓眉心微蹙,“可她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過門,沒看她接什么電話。”
“沒接電話不代表沒提交。”秦牧川猜測著,“最重要的是,正常情況下警察會在去我跟洛風的住所抓我們,而不是在她那兒。”
虞佩蕓一頓。
也意識到了問題。
“秦墨在騙我?”
“他騙你不是很正常?”秦牧川冷笑一聲,“他的心早就偏到秦安那邊去了,老爺子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何時將我們兩個放在眼里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