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海不得不編故事,不然的話,問題太嚴重了。
縱然是他在知曉秦銘六次新生,雙臂之力達到九千斤時,都覺得過于虛假了,整個人有些懵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害怕有些無比恐怖的老前輩會親臨,不局限于新生這條路上的強者,那些人會研究秦銘的身體。
真到了那個時候,哪怕黎青云在附近,也保不住秦銘。
王采薇的大哥聽聞后,淡淡地看了一眼崔賀,道:「他后上路,都比崔家以六御心經喂養的崔沖玄厲害,再這么下去,是不是可以比肩有近仙之資的崔沖和?」
崔淑寧心中有些不快道:「新生路上的人怎么能和方外之地的近仙種子比肩?他便是異人中的佼佼者,在沖和面前,也只是個神甲護衛,或者更高一層的追隨者,至此到邊了!」
崔賀也開口,不愛聽王家人的話,道:「他的上限已定,有著邁不過去的關卡。新生者何其多,但最后又有幾人成為擎天、如來、六御這樣的祖師?而且,便是這樣的一教之主也是靠熬時間才將境界磨上去.”
孟星海不客氣地打斷他,道:「你們話可真多,《乙木經》和《駐世經》殘篇準備好了0?”
「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崔淑寧回應道,面孔附著夜霧,但依舊可以看出,她的神色冷冽無比。
轟的一聲,像是在回應他們的話語,秦銘的身體充盈著風勁,宛若在御空而行,踏在清新的野草上,追逐已經被擊飛的俞卓翰,離火勁爆發,像是熊熊烈焰在灼燒夜空,再次將對手轟飛出去。
一群少年震撼,這個昔日的熟人,被發配到偏遠之地,幾乎被按死在外,依靠自身竟走到這一步了?
「你太自負和驕傲了!」崔淑寧看情況不對,對著銀發少年喊話。
俞卓翰擦去嘴角的血跡,站在荒野中,道:「我不止是在幫你們出手,也在切磋,磨礪自身。」
下一刻,他身上那些明顯異常的現象更為突出,銀焰真實流動到體外,全身都散發著刺目的光。他滿頭根根晶瑩的發絲,仿佛燃燒了起來,全身所有毛孔都在涌動著盛烈的光焰。
在濃重的夜霧中,他像是立身在一輪焚燒的銀月中!
「方外厄土的術士?」一些人露出訝色。至于一群少年,則是大為震撼。
「他是密教的人,而且非常罕見,竟然是天生的能力者!」有人開口,道出銀發少年真正的根腳。
這就有些驚人了,俞卓翰的肉身已經接近異人,而他最擅長的卻是密教的手段,這位少年強者明顯來頭不小。
秦銘無所畏懼,逼迫過去,有一股冷靜而又沉穩的氣質,絲毫不在乎對方到底是什么領域的人。
俞卓翰通體耀眼,立身在燃燒的銀月中,他猛力揮手,瞬間,一道彎月形的光輪飛出,向著秦銘那里斬去。
秦銘腳下沒有絲毫停頓,他只是稍微偏了下頭,就避開這一擊,帶著強大天光勁波動,他向前邁步。
俞卓翰雙手劃過虛空,密密麻麻的火光盛放,而后化成一柄又一柄銀刀,帶著烈焰,極速向前劈去。
秦銘依舊在臨近,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但是在他的體外,卻已經是金光大盛,包裹全身,天光勁離體三寸。
他所練的護體功——金光罩,全面擴張開來。
所有火焰靈刀都斬在了金光罩上,隱約間發出金屬撞擊聲,鏘鏘作響,但卻斬不開這層防御。
俞卓翰雙手結印,迅速變化手勢,而后凝聚出一桿銀色的長矛,流動著刺目光華,帶著像是可以焚燒夜空的大火,他猛然投擲了出去。
秦銘巋然不動,金光罩消退,他的雙手上有金絲覆蓋、蔓延,透體而出三寸遠,他雙掌向前拍擊,而后砰的一聲夾住這桿刺眼的火焰靈矛。接著,他雙手猛力一碾,轟的一聲,讓此矛爆碎,化作絢爛的流光,直接消散在夜空中。
秦銘沉穩地邁步,逼到對手近前,如同一座大山到來!
有人嘆道:「從容不迫,面對密教這么強大的天生能力者,他都可以隨手化解。最近總聽夜報提及所謂的少年宗師氣度,我覺得眼前這位少年才真正具備那種氣場!”
秦銘的左拳和右掌皆發出刺目的金霞,宛若兩輪金色的烈陽橫過夜空,普耀神圣光輝,壓制向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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