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家伙厲害,又得苦戰一場!“秦銘說道,他看到一個老頭子,渾身冒黑煙,以鐵索纏繞上了他的頸項。
他們斬斷黑色鐵索時,兩人的精神意識都被扯出肉身。
還好,烏耀祖擅長此道體內虹光出竅,而秦銘則是所有天光勁跟隨,能夠以天光承載意識神游,兩人和那老家伙死磕。
砰的一聲,最終老者漆黑的意識殘光被兩人打爆了。
“小烏啊,這些怨氣和邪物當中,會不會有你的祖先啊?”秦銘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這一路實在太不容易了。
烏耀祖更是躺在地上,胸膛起伏,累的不成樣子,道:“別說了,現在我眼中沒祖先,都是妖魔鬼怪!”
兩人再次趕路,一艘紙船悠悠蕩蕩,自夜空中飄過,讓兩人大氣都不敢出。
因為船上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怨氣足得駭人,且意識殘光宛若一輪黑太陽,讓人血肉受不了,感覺再被照下去會腐杓。
女子瞥了一眼他們,發現了小烏戴著的玉牌,道:“故人后代啊,那算了吧。”紙船載著她,悠悠遠去。
“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我想回家!”烏耀祖說道。
秦銘為他糾正,道:“這不是外面的世界,這里是你的祖先棲居的城鎮,還在你們第四絕地的邊沿,沒走出去呢!”
他們快速奔跑,恨不得立刻脫離這片地界。
忽然,前方樂器齊鳴,頗為歡快,似乎有人在送親。
兩人頓時身體僵住,憑著經驗看,遇到的事越怪,則越是危險。
“吉時已到,新郎半路突逝,這可怎么好?”遠處傳來哭聲。
秦銘和鳥耀祖相互看了一眼,轉身就跑。
因為,遠方的紅轎子中,新娘散發的不是烏光,也不是金光,而是冷冽的銀光,前所未有的強盛。
隔著很遠,兩人就已受不了。
可惜,這次他們遇到了莫測的存在,一只雪白的纖手探出,對準他們,而后兩人便開始倒飛。
“奶奶,你睜眼啊!”烏耀祖趕緊將掛在胸前的玉牌取出。
接著他有沖新娘喊:“老祖宗,咱們是自己人,快看這牌子,你認識不?”
秦銘震驚,這支隊伍太龐大了,密密麻麻,竟一眼望不到邊。
眼看著要飛向紅轎子了,烏耀祖急了,喊道:“咱們近親啊,我做不了新郎,我是烏家人!”
砰的一聲,他墜落在地,大口喘息。
秦銘傻眼,喊道:“自己人,我也是絕地的!”
“我們是第一絕地的人,路經你們這里。”一位老者開口。
“你身上為什么有信物?”紅轎子中傳來女子的聲音。
“我沒有!”泰銘急了,因為落向了紅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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