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靜心,在這條路上,焚香、喝茶、盤坐蒲團上,參悟自身所掌握的幾種奇功,再次練出新的殺手锏,比如離火梭、戊己印。
同時,他也趁機在這里練《不滅蝶經》,果然也得到妖族的原始版本,被天妖鏡補充上了。
不過,他沒有再煉化魔種,怕被踢出這條路。
然后,他又去新生路,一路尋找機緣。
就這樣,他在兩條路上,反復變換,狂奔向前。
在此期間,沒有人再挑戰他,因為,都已經知道,他很不好惹,上去的話可能是自取其辱。
“我妖族一人就可力敵諸路種子!”有妖魔嘚瑟。
“放眼夜霧世界,他都有可能是最強大的少年魔種!”
“算了吧,妖一雖然很強,但我估計進不去前三,因為里面有些人太特殊了,疑似妖祖重走來時路,這樣的話誰可敵?”
外界紛擾,一切都和秦銘無關,他一心踏路,隨后進入謎題區,看著整面墻壁上都是字跡,他也嘗試去解。
最后,他發現,有些絕對是大人物所留,這不僅是少年走的路,還曾有巨頭途徑此地,部分未解之題太過深奧,根本看不懂。
況且,不同的路,不同的問題,像是在跨界,實在是有些難為后來者。
到了后來,秦銘模糊地看到了斷路,前方迷霧重重,很難走下去了。
他第九次新生后,雙眼發生變化,當他集中精神時,熱流涌動,堪破了迷霧區域。
就在前方,有一座巨大的蟬宮,比之巨山還要龐大。
秦銘震撼,仔細凝視,與其說是座巨宮,還不如說是原始蟬蛻,經過裝飾,就成為了宮闕。
“這難道是傳說中那只蟬留下的殼?”他有了這種猜測。
《昆崚類神記》中記載:古蟬裂,新蟬出,奮翼遠遁,又一類神,或殂落,或新生。
秦銘遙望,在那巨宮的后方,被利器截斷,整座蟬蛻只有一半,連帶著那裝飾過的巨宮和這條路都因此而斷了。
“前輩?”秦銘呼喚天妖鏡。
殘鏡回應:“哦,我險些遺忘,竟然到了終點,前路不可探測,已經破碎,沒有造化安排了。”
它告知,可以離去了。
而且,它提及,會確保各條路的天才都能分散開,各自安全退場。
“我情況特殊,還請前輩幫忙。”秦銘開口請求。
他將曹千秋打了一頓,確切地說是捶爆了,他擔心,外面有人堵他。
“可以!”天妖鏡答應。
最終,人們看到,妖一橫空,被一只金色猛禽載著,飛出秘界,像是在穿梭時空,迅速向著高原深處而去,眨眼消失。
那自然不是他的真身,只是天妖鏡的手段而已。
此時,秦銘的真身落在秘界中,他迅速恢復原來的容貌,換回此前的衣服,重新變成沈無病。
同時,他逼出三顆魔種,用破布煉化,洗盡妖魔氣,一絲一縷都沒有剩下,這才包裹起來。
外界,早已爆發激烈的大戰,蒲恒和一頭巨妖血拼,大打出手,震動整片地界。
這片地界染血,有妖血,更有蒲恒的血,兩者都受傷了。
當日,方外凈土,曹千秋出關,以血光撕裂夜幕!
蒲恒的一道純陽意識靈光親自趕回方外凈土,對他稟報。
“秘界,沒有必要存在了,那片高原也該被血洗了!”當日,曹千秋動身。
他橫渡夜霧世界,親自趕往昆崚。
所有人都震撼,因為他殺氣騰騰,一輪血色的大日照亮了沿途山河,仿若白晝時代到來,只是染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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