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嚴肅開口:“有些事情,我得說清楚,避免引起你們誤判。”
“你想說什么?”柳二公子問道。
秦銘取出一塊玉牌,道:“這是新生路上的一位祖師送我的。”
在昆崚時,陸自在給了他幾塊玉牌,告訴等他到了一定境界后,可以持牌進各教祖庭。
現在,秦銘取出其中一塊。
在這種地方,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他必須得高調,向自己身上貼金,暫時筑下金身。
柳二公子看著他,沒有說話。
白毛老獸道:“你什么意思,真以為有了一教祖庭的令牌,就敢對主家不敬嗎?況且,這是真是假還不一定呢!”
說話間,他接了過去,稍微一催動,頓時有一道烙印被激活,一種莫測的天光散發出來,照亮此地。
白毛老獸手一抖,差點扔出去。
他靜待天光消散,沒敢妄動,這令牌似乎是真的,來自六御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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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彈指擊碎嗎?”秦銘問道。
白毛老獸面色難看,他還真不敢,不過它也沒有放低姿態,道:“即便是新生路祖庭的玉牌,也難以干預一方神土!”
它的意思很明顯,黑白神土不怵一教祖庭。
“再加一塊如何?”秦銘又取出一塊玉佩,遞了過去。
白毛老獸的面色頓時僵住,他伸手接了過去,稍微一催動,有特殊的如來天光綻放開來。
瞬息間,它毛發炸立,被驚到了。
“不夠的話,再來一塊!”秦銘開口,這次自己主動激活一塊。
“玉清天光!”有人倒吸冷氣。
白毛老獸麻了,這小子身上有三教祖庭的令牌,明面上它真不敢下手,哪怕它背靠黑白神土也不行。
柳二公子面色微變,縱然他的身份很高,然而,面對三教祖庭的玉牌,他也不好難為眼前的少年了。
“不錯,秦兄弟,走出黑白山后,你竟和三教結下善緣,不愧是我們這片地界養育出的人杰。”
柳二公子態度溫和,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頭。
事實上,如果秦銘和三教祖庭關系密切,足夠和他平等坐下來喝酒,而非當作子民、仆從。
“好說。”秦銘矜持地回應道。
既然在這里看重的是實力、身份地位,那他也只能拉大旗作虎皮,為自己壯聲勢。
除了六御祖庭,他其實和各教并沒有過多的接觸,這是陸自在刷臉,為他討要來的玉牌,也或許是陸自在以前得到的饋贈,轉送給他了。
他眼下亮出這種玉牌,好用就足夠了。
“看夠了嗎,還要嗎。”秦銘看向白毛老獸。
什么意思,他還能向外拿一塊?白毛老獸狐疑,他自然不敢“輕慢”這種玉牌,還了回來。
這時,柳二公子聽到他叔叔柳白的傳音,片刻后,他面色微僵,知道了部分內情。
前方,那么老叟身份存疑?和當年那人的長相一模一樣!
他心情頓時無比糟糕,難怪六公子不出面了,還真是個老六。
連他叔父柳白,都是借他之手稍微試探下,就不敢繼續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