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氣勢十足,殺性很重!”
很多人點評,望著斗劍臺上那個道身影。
秦銘現在是劍修,自然要有劍仙的氣場與風骨,起名無需顧忌什么,萬物皆可一劍斬之,這才符合他眼下的身份。
他現在借體于石人,全身都在流動純陽劍氣。
他立身高臺上,帶著銳氣,掃視所有人,結果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等到崔沖霄、崔沖和上場。
“父慈子孝,你們怎么不來?”他以石人之軀靜待片刻,可崔大和崔二卻遲遲不現身。
秦銘無奈,躍下高臺。
他猜測,崔家兩兄弟一向謹慎,不想立刻反擊,擔心被人扒出真正的身份。
秦銘估摸著,兩人隨后或許會阻擊他。
“那個石頭人又登臺了,要挑戰排名第八十的高手,該不會是想一路挑戰到榜首吧?”
“他實力不俗,但如果想像他的名字那樣,一路殺穿第三境,那肯定想多了。”
秦銘的留名太長,沒有人念其全名,最后都簡稱他為:一劍。
很快,他擊潰斗劍臺上的虛影,獲得真正的挑戰資格。
排位第八十的高手真身回歸,白衣獵獵,神采飛揚,有著少年人特有的朝氣,他看向前方的石人,道:“你是劍修?很張揚的名字!”
“還行。”秦銘點頭,他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少年,并非老怪物,排位這么高,已經算是相當不凡。
白衣少年顧晏辭開口:“嗯,那就斗一場吧,自第三境開始也該我們仙家的人崛起了,那些蠻夫該漸漸退場了!”
秦銘心中不快,他并非真正的仙路人,如果在第四境,他修煉出的純陽靈光根本不夠用,大多都會融于天光內。
現在他立足在第三境,逆轉天光中的純陽之力出來,這才算充沛,能成為真正的仙家劍修。
秦銘道:“道友,慎言,百家爭鳴,各條路競逐,沒有哪個體系敢絕對稱最。”
顧晏辭負手而立,白衣展動,說不出的空明出塵,他平靜地開口:“舍我仙家體系外,誰敢稱尊?”
秦銘不想和他多說什么,直接挑戰,而且上來就動用了絲絲縷縷的圣煞。
顧晏辭不悅,道:“你敢小覷我,以力士的手段對我出手?”
秦銘淡淡地回應道:“知道什么是劍修中的佼佼者嗎?煉圣煞為劍光。”
顧晏辭確定,對方沒有動用所謂的劍煞,這是在故意輕慢他嗎?在他看來,這就是力士的手段。
他沉聲道:“你敢托大,看我以仙家手段破盡蠻夫法!”
秦銘覺得,既然對方心有傲氣,那就給予其足夠的教訓,就動用純粹的圣煞之光斬敵,無需發出劍煞。
“你!”顧晏辭覺得,劍修不出劍,未用真本領,這是在蔑視他。
秦銘不客氣地打斷他,道:“你什么你,不知道每位高等劍修都在煉煞,也算是煉體者嗎?你敢對我不敬,那就以最原始的手段壓制你!”
很快,顧晏辭就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價。
任他純陽意識靈光四照,祭出一件又一件異寶,不斷催發純陽劍氣,但都沒有任何用處。
他發現,對方在施展神秘奇功,讓他五行失衡,當火屬性的圣煞在身邊出現時,讓他體內純陽之力都快燒起來了。
“不!”最讓他感覺驚悚的是,當水屬性圣煞環繞他時,他體內的水失去控制,全面躁動。
秦銘看似簡單、樸素的手段,其實動用了五行秘典,這是相當高深的妙法,此時有五行之力在輪轉。
顧晏辭覺得,自己要變成干尸了,身體外水霧蒸騰,肌體都要干癟下去了。
最為可怕的是,他尿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