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萬,不用勒得這么緊!”秦銘也有些看不過去了。
天神漸清醒,縱然平日沉穩、高冷,現在她也無法保持平靜了,她居然被一條黑色符文繩索束縛,掙脫不得。
“你不……能亂來!”蝶女聲音都發顫了。
玉京圣徒——天神,聽蝶女這樣一說,頓時也面色變了,本就破損不堪的白衣此時更顯凌亂,她心中強烈不安。
“就知道,你們不講誠信,要想毀諾。”秦銘不滿,一把扒拉開擋路的蝶女,提著白衣女子向著斗神臺外沖去。
他駕馭混沌劍煞,速度快到極點,趕向別院深處那粗大如山嶺的樹枝,臨近那碩大的神。
秦銘將提著的白衣女子丟到一邊,自己登上仙霧繚繞、神圣光輝如水波般蕩漾的朵,準備采摘。
不管是否涉及蒙騙,他遵從本心行事就是了。
“你的目標是它”蝶女縱然有透明羽翼,可以真正飛天,可是追趕秦銘時,也依舊慢了兩拍。
“不然你以為呢”秦銘回應。
蝶女發傻,整個人都呆住了。
白衣女子面色不愉,她居然被對方直接拋在朵旁,都不帶考慮的,這著實……棄之如敝履。
想她堂堂玉京高徒,被尊為殿下,同輩中誰敢小覷。結果對方隨手就給扔了,這種待遇……傳出去都沒人信。
而她正在親身經歷,這個人則根本不在意。
甚至,對方的眼神與言行,無疑不在說,她和蝶女像騙子,不怎么值得信賴,故此被防備著,以及嫌棄了。
秦銘自然要防患未然,離開斗神臺后,他很有可能不是白衣女子的對手,對方境界肯定比他高。
所以,他和老黃溝通,詢問能否壓制她。
蝶女回過神來,道:“你不惜將殿下拋開,想要求取的只是這朵”
她自然已經意識到,這里面有什么不明的狀況,她難道從頭到尾都在和對方“錯位”對話
白衣女子不滿,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自己的侍女還提這些做什么,沒看自己還在倒在一邊嗎
蝶女趕緊沖過去,將她扶起。
白衣女子被鎖著,曼妙身軀被勒緊,她覺得甚是不雅,想她玉京核心門徒竟被人這樣擒下,生平還是初次遇到如此窘況。
其實,自交戰開始,她便知道了,眼前之人絕非厲家子弟,所學功法對不上,而且對方厲害得過頭了,厲珩要是有這么強昔日厲家姿態不會那么低。
這碩大的神,共有三十六片瓣,皆燦若朝霞,芬芳撲鼻,看似柔嫩,可是采摘時,秦銘居然無法撼動。
甚至,他被震落出來。
白衣女子發聲:“這是玉京大道之樹結下的神,你這樣做徒勞無功。”
秦銘側首看向她,道:“你自稱……是我媳婦那幫我采摘吧。”
“誰自稱了!”天神臉色不自然。
“不是你們自己說的嗎,所謂的愿賭服輸,成為空談”秦銘問道。
“這里面有誤會,我們認錯人了!”蝶女趕緊開口解釋。
秦銘點頭,道:“哦,另有竹馬會來該不會是那個厲珩吧,那你們的眼光也不是很高啊。”
蝶女道:“沒有的事,我們只是和你誤會了,殿下才和你比斗。”
秦銘看向白衣女子,道:“可是事情已發生,我們依約比斗了。這樣吧,為了使你道心圓融,你幫我采摘此藥后,我們的賭斗就此翻篇,直接揭過。”
白衣女子青絲飄舞,細腰長腿,雖被俘虜,依舊如同月華凝聚,整個人都在發光,她開口道:“不到特定時刻,無法采摘神煉藥,眼下它僅供門徒閉關用。”
秦銘道:“莫非你不愿就此翻篇,所以不想去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