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很不屑的回了林遠一句,“玩點簡單的,就按照咱們北方山里的規矩。”
林遠露出疑惑的表情,“那又是什么規矩?”
他的確不知道,畢竟他剛剛穿越過來也才兩天時間。
身體的原主平常只見過槍,沒摸過槍,更別提比賽槍法的什么規矩了。
“他不知道?”
“這小子該不會連槍都沒開過吧?”鐵柱表情越發的鄙視。
徐蛤蟆則是點著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等著看笑話。
“林遠你聽著。”黑虎站了出來,在地上撿了六個不大不小的松果。
然后數著步子,走到大概三十米開外的一處地方。
那里恰好有兩個并列著的大樹樁,于是他將六個松果分成了兩份,分別放在樹樁之上。
“這就是靶子,每人三個。”
“當比賽開始之后,你們各自開槍,誰用最少的子彈數量打掉三個靶子,誰就獲勝。”
“如果第一輪比賽打成平手,第二輪就比賽速射,聽明白沒有啊?”黑虎在遠處拍了拍手。
林遠很想罵街。
三十多米,幾乎是他手里這把老獵槍的極限了。
他檢查過槍管,里面的膛線幾乎都磨平了,超過三十米很難精準把控。
“小子,你要是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你那把破槍我看不上,你過來給你鐵柱爺爺磕一個這事兒就算了。”鐵柱得意洋洋的挑釁起來,表明是在用激將法。
林遠咬了咬牙,“聽明白了。”
“不過我要贏了的話,是不是你手里那把槍也歸我呀。”
“畢竟你的五六式半自動,在性能和精準度上都要超過我的。”
“你認識五六式?”鐵柱露出驚訝的表情。
黑虎則是跟馬保國對視了一眼,神情也是有些怪異。
“怎么,你這是慫了?”
“要是害怕的話,現在就過來給爺爺磕一個,這事就算了。”林遠也學著對方的樣子挑釁起來。
“tmd,這小逼崽子挺有意思的。”
“如果他不是劉鐵手的人,我倒還真想跟他交個朋友。”黑虎站在馬保國的身邊,一邊掏煙卷,一邊嘟囔著。
馬保國接過了他手里的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現在是誰的人不重要。”
“你覺得,他能贏嗎?”
黑虎點煙的動作驟然停頓,“隊長,開啥玩笑啊?”
“五六式半自動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更何況鐵柱那小子的槍法附近幾個屯子都是有名的。”
“不然的話徐蛤蟆讓他出來挑釁嗎?”
“林遠那小子根本不可能有勝算,這又不是打野雞。”
“再說了,你不就是打算讓他把槍輸給對方,沒有辦法跟我爭護林員位置的嗎?”
馬保國抽著煙,“原本的確是這么打算的。”
“不知道為什么,我看那小子的眼神總覺得他沒那么簡單。”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鐵柱已經取下了背在身上的五六式,咔嚓咔嚓的比劃了兩下。
牛逼哄哄的說,“小逼崽子,就按照你說的,誰輸了就把槍送給對方,誰也別賴賬!”
隨后假模假樣的說了一句,“看你歲數小,我讓讓你,你先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