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想起了徐玲玲,不免有些心神蕩漾。
走神兒,再加上自行車騎得過快,所以轉彎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有個人撅著個大屁股蹲在路中間。
“快躲開!”林遠知道自己根本就來不及剎車。
畢竟地面有太多的沙土,自己現在的慣性可不是一般。
偏偏蹲在路中間的那個人也來不及做出反應。
只是轉了個身依舊愣愣的蹲在那里。
眼看著自行車就要懟他臉上了。
“真要命啊。”林遠干脆猛的踩踏腳蹬子,借助自行車輪胎和輪圈的些許彈性,再加上自己的核心肌群作用,硬生生的把自行車的車頭給抬了起來。
前面的那個車轱轆直接犁了地,然后向旁邊一扭一轉。
自行車的后輪胎在地上轉了個九十度的彎。
最終輪圈貼在那人的下巴上,穩穩的停了下來。
而林遠也是如同奇跡般的保持著絕對平衡,如同馬戲團里面的雜耍小丑。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蹲在路中間呢?”林遠在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是不免一頓抱怨。
剛才這操作就連他自己也都沒有把握能夠成功,搞不好直接用車屁股就把那人給拍飛了。
自己也得摔個四腿朝天呢。
“這不是系鞋帶嗎,小伙子你這車技不錯呀,哪個村的?”蹲在地上的那位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長了一張圓臉,坑坑洼洼地點綴著不少的麻子。
整個看上去跟個大號燒餅似的,處處都透露著一絲滑稽。
他并沒有因為方才的驚險事件而表現出慌張的情緒,也沒有因為林遠的訓斥和抱怨而感到氣憤。
反倒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他來,開口盤根問底。
林遠現在可是特別的警惕。
畢竟得罪了不少的人,尤其是還有特務人員。
所以別人問他這樣的敏感信息,他馬上就回了一句,“我不是這附近的,來這里隨便逛逛。”
“以后不要在馬路中間系鞋帶,很危險的。”
說完他就沒有再理會那個燒餅臉,調整好了自行車的角度這就準備離開。
“別著急呀。”
“這往前走就只有一個村,你應該是野溝子村的人吧?”
“還挺警惕的不跟我說實話。”
“捎上我,我也是往那兒去的。”燒餅臉居然很自來熟的直接抓著林遠的自行車坐抬屁股跳上了車,穩穩當當的坐在上面。
“你怎么知道我是野溝子村的?”林遠微微側頭緊盯著麻子臉的表情。
但凡是對方表現出絲毫異乎尋常的神情,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一個肘錘砸過去讓他人仰馬翻。
“你就是林遠吧,如果沒猜錯的話。”燒餅臉突然笑嘻嘻的反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誰?”林遠直接抬腿一個后掃把對方從自行車后座上給踹下來了。
這一招燒餅臉可是猝不及防,尖叫了一聲,整個摔了個四腿朝天,疼的齜牙咧嘴面容都扭曲了。
林遠面帶殺氣直接用自行車把他壓在底下,緊接著取出柳葉刀戳在了喉嚨的位置。
“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如果說錯了,或者是說的讓我不滿意,旁邊的水溝就是你的埋尸之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