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徹底輸掉比賽了,你還是最終的冠軍,為武裝部拿了榮譽你想要的一切就都有了。”
柳飄絮這才松了口氣,眉眼傳情的看了趙建平一眼,“還得是我師兄靠譜,回頭一定好好報答你。”
趙建平原本一直都是一張嚴肅的面孔,聽到師妹的這句話,頓時心神蕩漾起來,甚至都沒有心思再去看林遠那里的情況。
而這個時候,林遠還在給那個得了鬼眼瘡的人做心理建設。
“只是一點點的火藥,治療的時候會有灼燒的痛感,相對于鬼眼瘡發作時候的那種痛苦,其實還是稍弱一些的。”
“并且我有八成的把握,能夠一次性治療好,讓鬼眼毒瘡以后不再發作。”林遠舉著手里面的火藥,心平氣和的解釋著。
志愿者定了定神,最終決定,“行,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但丑話說到前面,你要是把我燒傷了,讓癥狀變得更嚴重,你可得負責,我跟你沒完。”
林遠做出保證。
接下來就把火藥用紙碾成了一個小卷兒,塞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用來裝藥的一個小玻璃瓶里面。
拿出火機將火藥點著,在濃煙冒起的一瞬間,立刻像是拔罐一樣,把那小玻璃瓶的瓶口扣在鬼眼瘡上。
“就這?”臺下有人不免嗤之以鼻。
覺著林遠這家伙說了半天,最終就是一個簡易版的拔罐,只是用的材料不一樣,簡直就是在耍大家。
但臺上那幾個醫學界的老前輩卻都神色凝重,并不吭聲。
只是緊緊的盯著小玻璃瓶以及那鬼眼瘡的情況。
疼痛使得被治療的人出了一身的汗,并且身體在不住的發抖。
“忍住,過了這一關以后就輕快了。”林遠在旁邊耐心的叮囑。
也就是片刻時間,火藥燃燒完全,瓶子里溫度驟降,迅速產生了一股吸力。
于是,透過那透明的玻璃瓶的瓶身,臺上的幾位老爺子眼睜睜的看著那鬼眼瘡如同眼珠一樣的毒瘡內核,居然十分完整的從眼眶當中被吸了出來。
并且后邊還帶著一絲一條的,如同血管和神經一樣的東西。
接觸到了玻璃瓶里面火藥所產生的煙霧之后,那些一絲一條的東西立刻開始變得僵硬。
最終玻璃瓶發出波的一聲,從鬼眼毒瘡的周圍掉了下來。
那如同眼珠一樣的毒瘡的內核,被那些已經干癟的絲帶給掛在了后背之上。
“太舒服了,感覺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已經兩年多了,從來沒有這樣舒坦過。”
“到底發生什么了?”接受治療的人一個勁的扭著脖子試圖往后看。
從他臉上的表情和身材不難判斷的出,現在的他的的確確狀態非常的好。
林遠走過去用銀針把鬼眼瘡的內核向外輕輕一扯。
連同著那些干癟的如同絲線一樣的東西給拔了出來。
臺上的幾個醫學界的老前輩嘖嘖稱奇。
有人順手捏住了志愿者的脈搏。
片刻之后面露驚喜之色,“沒想到啊,這小子用子彈里面的火藥,居然真的能應對這鬼眼瘡。”
“要是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這病已經根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