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性情縹緲,不愿回宗門,但他依舊是我黃沙門的大長老,如今遠去,我們一起送他。”
話落江虛環雙手抱拳,以極其端莊的禮儀深深地一拜。身后諸位弟子更是敬重了數倍,無不是激動的顫動身子,跟著一起拜別。
這一幕讓遠處法船上的七星門諸位瞧見了。
景尋戈很是不爽。
“宗主你可曾聽見,那群黃沙門的弟子竟然喊我家的大長老是他們家的大長老,這等無禮實在過分。”
武勝魁也是氣憤。
“黃沙門不要面皮,確實可恨,景師弟你隨我一起去面見那個江長老。”
“我們七星門雖然弱小,可也容不得他人宗門搶了我們的大長老。”
“是。”景尋戈手握法劍,已是戰意騰騰,哪怕身死,也容不得自家長老被人說成人家的。
何況大長老是七星門的柱石,傳說般的人物,更容不得一點胡扯,必須正本清源。
其余弟子一聽,也都憤怒,各個奮勇道。
“算上我們一個。”
“對,大長老之名豈容被他人爭去。”
不過這時俞伯羊忽然出聲道。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人來,這位大長老或許就是那位人物。”
“俞師弟,你說的可是玉清老祖卦上的方姓老祖?”
武勝魁也有察覺,當年這個卦在七星門內也是盡人皆知,只是過去了近千年,已被人遺忘。
但仔細想想也確實如此,方大長老本名方啟凡,不正是暗合了方凡之名嗎。
俞伯羊微微點頭,跟著又道。
“本門還有件密事,當年陳宗主在世的時候,見到大長老時可是當場喊出方凡之名的。”
武勝魁目光一怔,“如此說來是不是陳宗主那時候已經認出了大長老。”
俞伯羊再度點頭,“確實如此,只是陳宗主沒有說破。”
啪!武勝魁一拳打在自己手掌心處,恍然大悟。
“所以本門當振興,一切都符合了玉清老祖的卦術。”
俞伯羊道:“確實如此,這卦術已經應驗了,我們七星門以后定能恢復曾經的榮光。”
武勝魁目光崢嶸,周圍的一眾弟子等人也都無比激昂,心底都升起豪邁氣勢。
更有一份沉沉的重擔。
這時候江虛環等黃沙門弟子們早已經遠去,他們將方凡認定了就是他們大長老的。
七星門諸位認為這是無法容忍的恥辱,武勝魁更是臉色極其嚴肅。
“方凡就是本門的弟子,我聽熊宗主提過,這位弟子從魔地開荒開始入了宗門,之后來到宗門駐地成為靈植堂的弟子,六百多年一直都在本門習練,與他們黃沙門有個屁的關聯。”
“之后又回歸后,這回在本門又呆了六百多年,為本門的柱石,如此與本門息息相關之人又怎會與他們黃沙門有聯系。”
“本門弟子要有骨氣,往后游歷世間,當要正本清源。”
“方凡乃我七星門弟子,乃我七星門長老。”
說罷武勝魁遙望已經飛遠的雷九法船,嚷聲道。
“送別大長老。”
眾弟子都無比敬重地行禮,三千人的場面還是蔚為壯觀。
禮畢武勝魁又道。
“大長老數次離開宗門,數次又回來,說明他老人家對我七星門情深義重,割舍不斷,往后定然也會回歸。”
“他老人家當為我七星門的老祖,此后當要立下祖訓,以此教訓后輩弟子,定要敬仰這位方老祖。”
眾弟子豪情萬丈,齊聲道。
“是,我等謹遵祖訓。”
“好,那我們去尋找新的宗門駐地。”
武勝魁此時豪情,望著蒼茫大地,更是堅定了振興宗門的愿望。
不過這時候俞伯羊拿著一枚玉簡上來。
“宗主,之前大長老離去時丟給我們的,我接住了,這里定有他老人家的一些訓誡。”
武勝魁眸光一動。
“拿來我看看。”
只是用意念掃過,武勝魁就滿臉震驚。
“這,這,這上面是追云豹的制作技藝,按照此流程制作,追云豹的實力可達金丹后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