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儒生的求救聲音越來越小,幾乎直到沒有,三戒嘆了口氣。
“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走了上前,伸出右手,一把提起了譚家主。
譚家主少說也得有一百五十斤,卻一下就被三戒給提了起來,就跟提小孩似的,一百多斤重量,在三戒的麒麟臂下,仿若無物。
那個儒生,也終于得救,只是被譚家主這一頓胖揍,也打的奄奄一息了。
臉上開花,帥氣容顏徹底沒了,跟一只熊貓似的。
“譚家主,小僧很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還請你冷靜冷靜。”
“要是這儒生死了,我們也很難辦啊,”三戒豎著手掌,笑呵呵的道。
“呼!”譚家主肥臉一抖,深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儒生,最后強迫扯出一絲笑容:“大人說的是,是我唐突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三戒和藹一笑,走到陳梁旁邊,笑嘻嘻的神色頓時沉了下來。
“陳施主,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怨嬰要出生了!”
“什么?”陳梁眉毛一挑:“這么快?”
“我昨日開地眼,那肚子里的怨嬰還處于孕育期,但儒生卻說他見到了怨嬰,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現象,這是怨嬰要出世的提前預兆!”
“怨嬰即將出世時,會以一種詭異的手段,接近至親,以告訴殺死它的至親:你的死期要到了。”
“看這樣子,怨嬰不久就會出世,我們要做好準備。”
三戒眉毛緊緊皺起:“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我在想,那怨嬰是以什么樣的手段躲過我地眼的偵查?甚至,給了我一個錯覺,這根本不可能。”
“現在別說這些,”陳梁瞥了一眼松管事,淡淡道:“當務之急,還是得做好準備,應對怨嬰。”
“也是,”三戒點點頭。
“咱們立即去譚家大小姐的屋里,”陳梁道。
“至于這儒生,譚家主,你讓人把他給死死的看好,別讓他走動,要是他再出了事,那我就得懷疑你們譚家的侍衛水平了。”
“我明白大人,”譚家主凝重點頭,怨恨的看了一眼儒生,對旁邊的侍衛怒聲道:“聽到了沒有,叫上所有的侍衛,嚴加看守這里,要是這家伙出了事,你們都得被我丟進海里喂魚!”
“是!”一旁的侍衛打了個寒顫,連忙應聲。
“咱們走,你們三個輔差也跟上,”陳梁說完,便向著譚家大小姐的住處飛速前去。
黃婷與那三個輔差見此,也趕緊跟上。
三戒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松管事,從包袱里取出一張符紙,遞給了譚家主。
“南無阿彌陀佛,譚家主,你拿好這張符紙,關鍵時刻,撕碎它有大用處。”
“多謝大人,”譚家主接過符紙,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沒有多說。
三戒微微頷首,拍了拍譚家主的肩膀,飛奔而出。
那張符紙,是一張防御符紙,觸發后周身會出現一道防御光幕,可以抵擋煉體高境的武者三招。
給譚家主這張防御符紙,也算是三戒給譚家主一個人情。
畢竟,譚家主的身邊可是有著松管事這玩意,松管事可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鏡鬼,雖然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但想必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留下這張符紙,也算是為了讓譚家主遭遇不測的時候有逃命的機會。
一行人行動飛快,很快就到了譚家大小姐的住處。
三戒運轉地眼,看透整個院子。
怨氣極大,整座院子仿佛像是被一層層黑云覆蓋。